雷厉风行之间,我虎躯一震,奇奇怪怪的使出了堵枪眼的姿势。
奔出去的那一刻,我脑子里什么都没有,可以说只是凭借一片空白,便将陈八妙揽在怀里,然后将屁股给了骨羊的角。
而后,我闭住了眼睛,做了最坏的打算,拧着眉头一心等死,同时又希望老天爷开眼,除了屁股上的两个疤痕,别在落下什么大的残疾……
在那极度矛盾的心情中,我抱着妙儿撅屁股“受戳”,但等了半天却就是不见那死羊的羊角插入我臀部的那一瞬疼痛。
这……可就令人诧异煎熬了。
在这个世界上,最让人煎熬的事情就是想死还死不成,特别是当一个人撅着屁股,已经做好赴死的准备时。
也因此,在那等待的几秒钟里,我内心的煎熬无以伦比,就好像有千万把针椎,在直戳我的屁股和心脏一般难受。
就在这样难受的触觉中,那一阵早就应该到来的撕心裂肺的痛,终究没有来,而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内心的煎熬也逐渐化为了忐忑与惊喜!
难道出状况了么?我诧异着扭头过去,想看看到底是什么原因,让那只本早应该撞向我屁股的大骨羊没有撞来。
回身之后,我眯缝着眼睛,很是搜寻了一遍,而后诧异的发现,就在刚才还攻势迅猛的那只骨头羊,此刻……消失全无了!除了我碎裂了一地的桌子腿,以及那只不知道什么时候熄灭的红蜡烛之外,在没有与之相关的东西留存下来。
怎么打也打不死的骨头羊……就这样凭空消失了么?
疑问与不解中,我抱着陈八妙的手略微松开,而后拿起八妙儿的手机,调亮灯光,向四周看往去,努力想搞清状况。
不过,就在我于混沌中,于刚才的事情不明所以时,我怀里的八妙儿突然开口了。
略微喘息了一声之后,先前还禁闭双目的陈八妙睁开了眼睛,用不知道什么时候贴近我耳朵边的湿润嘴唇吐息道:“刚才你动的时候,身子卷风把蜡烛吹灭了,那红色的蜡烛一灭,先前的骨头羊便消失不见了!”
陈八妙突如其来的话令我一愣,而后我回头过来,诧异的看着八妙儿道:“八妙!你什么时候醒的,刚才都看见了么?”
听着我的问,刚刚从转醒的八妙暧昧一笑,随后一边揽住我的胳膊,一边冲我的耳边又一次吐息道:“你刚才力气太大,把我撞醒了……”
说完这些,陈八妙顺势将头靠挂在我的肩膀,任由那乌黑浓密长发上的香草味道钻进我的鼻孔。
八妙儿的话和动作,软的如棉花一样,声音冷不丁听在我耳朵里,就和一根根头发在轻轻剐蹭着人的耳膜一般痒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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