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关心则乱,已知变强就会变秃,而先秃又是变强的捷径。
即便这是由不靠谱的总悟所说,可看对方即摆事实(呈亮的光头),又讲道理(不明觉厉进化论),土方十四郎真是想不相信都难啊。
如果那群笨蛋队员们一个个都因为走捷径变得比他这个副长还强,那他土方十四郎还有资格领导大家吗?难道就依靠队员们的尊重跟自觉吗?虽说管理一个组织需要的不是武力,而是人情世故,但土方接受不了啊……
要知道,他这个副长之所以被队员们那么推崇,人情世故是一方面,自身的强大也是一方面。
即便他定下了许多严苛的规章跟教条,可因为他本身的自律,以及自律后所收获的强大,队员们自然无不听从,可如果他变成了组里最弱的存在,那岂不是会让队员们觉得即便自律也就他这样了?
无法服众啊!
还是说他以后要从鬼之副长变成笑面佛陀呢?
想到这,土方十四郎打了个寒颤,看来,这头发是留不得了:“总悟,既然你都说我离变秃也就这一两年的时间,那与其让我眼睁睁的看着头发掉光,到不如现在剃掉一了百了……”
没办法,阻止他又阻止不了,既然打不过,那就只能加入……
“你确定?”土间总悟瞥眼的同时,心情亦是颇为复杂,太特么偷税了。
“当然……”土方十四郎一边说着,一边点了根烟:“区区头发而已,我土方十四郎何曾在意过,既然留不住,那就扬了它。”
“我觉得也是……”土间总悟点了点头后,瞬间便掏出一把短匕道:“留不住的沙,不如扬了它,只不过是头发而已……”
“求都麻袋……”或许是某人表现得太过急切,土方十四郎有些不安了:“为什么你动作那么快,那么熟练啊?”
“这种事难道不是越快越好?”好在土间总悟反应及时:“反正想太多也只是自寻烦恼罢了,毕竟我也做过调查,人们在做事时,越到关键时刻就越不能拖延,因为耽搁得越久就越容易让人动摇,甚至会不安……”
“这是哪门子的调查啊!?”
“就好比死刑犯最害怕的时候就是行刑前一晚……”土间总悟解释道:“所以,霓虹的死刑犯都不会告知行刑时间,算是最后的仁慈?这么一想,我这样不也是出于人道主意精神了吗?”
“我是死刑犯吗?”
“一个意思……”土间总悟幽幽道:“头发被判了死刑跟人被判了死刑有区别吗?”
“不要把头发跟生命等同啊!”吐方十四槽。
“土方先生,你该不会是害怕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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