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疑惑的问:“你打电话不是你妈指使的?”
我苦笑一声,“我已成年,有自己的固有想法,别的不说,但至少言行举止,我还是能自己操配的。”
她古怪的笑了声,“那你想不想把房本要回去?”
我直言不讳的说:“你家要是宽裕,我肯定想。”
当初她给我设套被迫跳进去,如果她是说谎,只是为了一时之气捏住我们喉咙,我无话可说。
她说你姑父有话给你说。电话那头吵杂几秒,耳边响起老周的声音,晓宸。
我淡淡的打声招呼,他倒也痛快,说了一句多年以后,我还记住的话。
你想把房子要回去也行,你姑也不差那一套,我替你做个主,现在学狗叫两声,让我听着舒服,我给你姑说,让她把房本给你。
电话那头传来他俩的笑声,我听到姑姑声音,他可别学狗叫,我可不想把房给他。
操,套中套!
一瞬间火从脚底板一路窜到天灵盖,要不是顾忌老周身份,我早就破口大骂。一连深吸了好几口气,那股无名火褪去几分。
我平静的说了句,房子的事,我以后只字不提。挂掉电话我攥紧拳头,张晓宸,你他妈的要活出个人样,别让这帮傻缺看不起你。
指甲深深掐到肉里,利用疼痛让我保持清醒,我暗下决心,一定要努力。
一只手搭在我肩上,我回头看是胥刚,对得起自己良心就行,有什么难处跟我说,我帮你。
我拍了拍他的手,谢了兄弟。
中午在他家吃完饭,我跟他一起出门,道别后,我往车站走去。
人在做天在看,孰是孰非让老天评判。
回到家见老妈不在,我拿本书翻看,却发现心情久久不能平静。起身走到小院,点燃一根烟抽了一口。
手机铃响,我从兜里掏出一看,见是陌生号码。最近也没有投简历,这是哪的电话?
我翻开手机盖,说了句喂,你好。
我,五叔。
去医院好几次,一直想着把五叔电话存上,这事弄得,每次都忘。
五叔,啥事?
他说明天下午准备走了,跟你说一下。
我激动的说奶奶醒了?
电话那头说没有,正要跟你说这事。明天你姑他们要把你奶接回和平花园,说是在医院治疗,病房太热条件不好,以后每次来医院开一周的药,接回去照顾。到时他们请一个专业护工,我就腾出身可以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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