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慕劝解道:“童年,任何一个男人听到这样的消息,肯定心里不开心的,我估计你父亲办丧事时我管太多了,而那天你又扑在我怀里哭,他有了点想法,你别怪他,跟他解释一下就可以了。”
童年摇摇头:“你怎么知道我没跟他解释,我解释了一百次,一千次,我还跟他说,我是小禹头的妈,我等了他那么多年,怎么可能会跟别人有关系?更何况跟你,可他就是不听,还说什么外面都传言我跟你怎么怎么的。”
张慕皱起眉头:“以前鲁末末也跟我说过这件事,我们ENG原来的女员工多了一些,可是你们每个人都很出类拔粹,我只是给了大家一个展示的舞台而已。
再说了,夏青、鲁末末总有那么点事可以捕风捉影的,你跟刘劲的关系,整个杨木谁人不知,刘劲居然怀疑这个事情,确实有点过分!”
童年道:“是啊,从他真的答应跟我结婚开始,我以为他长大了,我的愿望也实现了,可是没想到,他根本就没有长大,一点都没有责任心。
他做事说话,根本就不过脑不走心,想怎么说就怎么说,没事的时候海阔天空,遇到有事就畏首畏尾,我都不知道还得替他擦多少次屁股?
我总以为他会成熟的,只要遇到事,他历练一下,就会长大的。
可是,这次爸爸的事情上,就好象一切都与他无关,爸爸就是该死的一样,说话做事完全不合体!”
张慕想起来刘劲在童安诚葬礼上的一切,确实可以看出刘劲因为安心和单飞雪的原因,对童安诚颇有怨怼,有些事情上不够维护童家的体面,说话举止很不得体,于是点头道:
“童主任过世以后,童家的亲戚都在看着他,而他确实表现的不够成熟,估计不少童家的人对他颇有微词,认为童主任过世后,刘家就看不起童家了!”
童年又开始流泪了:“可不是吗?那些日子,如果不是老大你帮着张罗,替我挡下了很多的事情,很多事情我真不知道怎么办。
现在很多童家人已经不看我爸的情面,也不看刘劲了,完全是看在我跟你的交情份上,才对我们家客气。
唉!尤其是我想起来,我爸对闵柔阿姨动过的心思,天知道李总以后会不会对我们童年清算!”
张慕连忙道:“童年,你不必担心,童主任虽然做的不好,可是很多事情是是非非也都说不清,也不能把责任全推给他。
三叔跟我说过的,以后他绝对不会再重提此事,而且还有小姨呢,她现在一心想替你爸报仇,恨我恨得要死,有她在,三叔也不会对童家有什么动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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