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柔轻轻摇头:“那些人不可能认识李铁标。”
童年马上道:“那个撞死单飞雪的李铁标,其实一直是老手的朋友,他跟一些小医院和卫生所关系不错,经常替老手那些受伤的兄弟介绍医院收黑钱,老手的江湖兄弟就以此为由逼着他去撞死单飞雪。
那个人被李铁标救过好几回,跟父亲认识,这次出狱以后本来想找父亲帮忙介绍工作,可没想到却听到父亲出事的消息,而且还听说父亲的事与张慕有关,他心存蹊跷,就来提醒我这其中有问题。”
闵柔皱着眉头:“如果这个人说的是真的,那你父亲当时为什么要自认是他杀死了单飞雪,他是亲自打电话告诉我的。”
童年道:“张慕找了一个与单飞雪长得十分相像之人,诱使父亲说出了所谓的真相,还录了一个像,这份录像我和刘劲亲眼见过,得确没有造假。
可是我还是不信父亲会杀人,所以我怀疑张慕会不会对我父亲动过什么手脚,我去找了那时候给父亲做尸检的法医,他一听到我与父亲之间的关系,立刻不愿意见我,说有什么问题可以去看尸检报告。
这让我更加怀疑,于是我走关系找到了这个法医的一个朋友,喝酒的时候把他灌醉了,然后那个法医就说他对父亲尸检的时候发现父亲的血液和胃里发现了ADS的成份,只可惜他只在喝醉的时候说了这么一次,醒来以后再也不肯承认了。
所以,我觉得父亲也许根本没有杀人,而是被张慕灌了致幻剂,诱导着他说出这些真相,张慕把这一切拍了录像,诱使父亲自杀。”
闵柔霍地站起来:“完全有这个可能,你父亲曾经一直向我保证过,你绝对没有杀害单飞雪,怎么突然间就变成凶手了呢?这一定全是张慕的阴谋!”
童年道:“是的,所以父亲死后,张慕第一时间找到了我,给我看那份录像,其目的根本不是要维护父亲的名声,而是生怕他给父亲注射了致幻剂的事情被警察发现。
而且他一定买通了那个法医,让他出了一份假的死检报告,而我们当时一片混乱,于是相信了张慕的话,警方为了省事,也就这么糊里糊涂的过去了。”
闵柔恨恨地道:“那可不一定,张慕与当地派出所的赵所长关系很不错,说不定他早就打过招呼了,你父亲,完全是屈死的。”
童年满脸忧愁:“闵姨,现在的问题是,那个法医根本不承认他说过父亲被注射了ADS的事,父亲也早已经以自杀而盖棺定论,那个叫老手的什么江湖朋友更加没有办法找到,我们要怎么给父亲翻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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