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学上有种说法:概率为零的事件称为零概率事件,不可能的事件由于概率为零,属于零概率事件,反过来则不一定。
这个表述是从百度上搜的。木沙可以理解,跟什么充分不必要差不多。
高数老师也有类似的表述,可他说的可能有问题,当然,也可能只是木沙的理解力不好,总之当时的她没有信服。
他留了课下作业,让同学举例说明一个概率是零却有可能发生的事件。
“概率是零,怎么还有可能发生?既然有可能发生,就不该是零。”木沙坐到桌旁,想了一路,最后下了这样的结论。说这话时,她看向刘远,看她是否想出了什么可以反驳自己的例子。
“我也觉得老师表述得有问题……”她低声嘟哝着。
这事就此撂过,书面作业都很懒散,何况口头作业?
“上次留的概率问题,有哪位同学想出来了?”数学老师等了一会儿,“没人吗?”他只好说道:“那我给大家举个例子吧。你们可以想象一个很大很大的篮球场,非常非常大,上面有一只小小的蚂蚁,非常非常小。如果篮球落到地上,砸到这只蚂蚁的概率就是零。可就没可能砸到它吗?有可能。这就是一个概率是零却可能发生的事件。”
“切。”应该不是一个人的反应。然而,没有人当面对老师表示质疑。
这是一个可怕的说法。说起来,这世间这样的例子多的是,就拿人来说,每一个生命的出现,照老师的说法,不都成了零概率事件了吗?
或许吧,对于很多很多的存在来说,自身的存在确实也可以归零。
这些无用的慨叹过后,一个真正的概率事件落到了木沙的头上。
“告诉你个好消息。”刘远性格也算活泼,只是表现出来,没有张元元那样活力四射。
刘远说这话时,木沙感到一种跃动,明白,这个好消息不一般。
“教育心理学接受专业调剂,有四个名额,下个星期二开始申请了。”
“可我们本就是心理学,还能转吗?”
“可以申请的,只是能不能转成功,那就另当别论了。试试嘛,如果转成功了,不但费用全免,每个月还有四百块的生活费。我们就不用为钱操心了。只不过听同学说,毕业后至少要当十年的老师。”
刘远仰起头,做唏嘘状:“要当十年的老师呀,面对那些小屁孩,不知道能不能坚持。再说吧,反正政策一直变,到时候毕业了,即使毁约也不至于蹲大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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