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虚无的赞美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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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概是觉得自己送上门人家也不要丢人，常夏坐在一旁一言不发，楚怜也闭着眼，掩去所有的心里活动，不去看他。

　　或许在旁人看来，他这欲拒还迎的模样怕是婊到家了。

　　可事实是常夏刚靠过来的时候，楚怜大脑突然一片空白，回过神来的时候，常夏已经坐在了他的腿上。

　　楚怜看着常夏向他求欢，看着他红潮满面的哀求，却冷静的像个过客旁观者。

　　他感到悲哀。

　　楚怜为自己，甚至为常夏的作为感到悲哀。

　　楚怜在吼够了，住手，喊的不止是常夏而已，还有他。

　　其实楚怜知道，他去做那些事的时候，和常夏又有何区别？

　　是不是在别人眼里，在那些攻略对象眼里，他也是如此的……如此的不知廉耻，下作下贱，没有一丝丝的好。

　　其实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吗？

　　但现在在拿出来过一遍眼，还是会觉得刺目。

　　楚怜忽然觉得有些冷，他睁开眼想看看前方还有多远的路程，结果前方是常夏升起的挡板，楚怜能看到的只有眼前的那点点。

　　他想要让常夏把挡板收起来，又不想看见司机那种了然八卦的眼神，只能又闭上眼，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

　　楚怜，你坚持什么呢？

　　你不是说自己已经不在意了吗？

　　睡一次而已，不是常夏也会是乔斐，有区别吗？

　　楚怜呼出一口气，平缓的抱紧了自己，抑制住了想要打冷颤的冲动，说：“我做不到。”

　　回到庄园后，楚怜依然没有去见乔斐，似乎是把他忘了。

　　等那个华丽的炫目的铁笼，还有猫爬架送到的时候，他看着眼前的这些，仿佛才想起来，他还有一个自杀的差点死了的情人。

　　常夏站在楚怜的身旁，身上穿着店老板送的那件猫耳短裙制服，露出漂亮的腰线和修长的双腿，毛茸茸的猫耳耷拉在他的脑袋上，满脸的羞耻与抗拒。

　　经过他再三的哀求，好歹没有戴上那只猫尾巴，但是听着楚怜打开那个笼子摩擦出的吱嘎声，常夏还是忍不住后退了一步。

　　还有摆放在里面的那个四层的猫爬架，更让他心惊。

　　真要进去了……就只能靠爬……

　　常夏一想到自己趴在地上学猫叫的样子，光是想想都觉得可耻的很。

　　楚怜见他这样，眼里倒是勾起了些笑意：“怎么？你不愿意？”

　　常夏红着脸支吾着，半晌没说话。

　　楚怜垂眸，颠了颠手里的钥匙，道：“如果你不愿意的话，那我就去叫乔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