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柏狠狠质问旁人怎么回事。
有人立刻回答,白木是碰了鬼煞阵法,据说阵法中心是一颗珍宝珠子。
吸收了珠子的力量,能让自己变得特别厉害。
白柏简直气死,“那阵法是抓厉鬼的,累积了多少的怨恨绝望,你被那些附身了,根本无法救。”
可是到底是自己唯一的孙子,白柏想到天道门的掌门还在呢。
立刻急匆匆跑到前堂喝茶的地方。
一些大佬如果不愿意跟小辈一起挤着,就来这里喝清茶。
白柏跑到前堂,隔着一个竹帘屏风,看到天道门掌门坐在里面,若隐若现。
“怎么了?”掌门的声音还年轻,就是不知道为何给人一种沧桑的感觉。
白柏立刻将事情说了一遍。
“我孙儿实在是太鲁莽,我知道大师肯定有方法,如果能救回我孙儿一条命,任何条件我都尽量实现。”
皇道门的道行,跟天道门实在无法比。
如果不是为了自己的孙子,白柏也不想求着天道门。
毕竟同行是仇,表面乐呵呵。
天道门还不是鄙视皇道门下九流。
皇道门鄙视天道门伪君子。
这话白柏也顾不上平日里多次骂天道门抢生意了。
自己的继承人才是最重要的。
掌门沉吟一下,“这可不好办啊,贵门内的鬼煞之阵,可是连我们天道门祖师爷都说厉害的至宝,误入里面被依附了脏东西,是不太可能去除的,除非……”
除非什么,你倒是说啊。
唧唧歪歪给屁,大家都是干同样的工作。
谁不知道对方的臭毛病。
当然白柏还是舔着笑脸,“也是祖师爷留下的东西,如果大师不嫌弃,可以拿去研究。”
阵法带不走,但是能观察研究。
这是吃饭的家伙,白柏觉得自己心在滴血。
要是被这个家伙研究出什么来,以后皇道门更加无法跟天道门抗衡了。
以后赚钱更少了。
白柏心滴血归滴血,孙子还是得救。
掌门满意点了点头,这次来就是为了鬼煞阵法。
生怕白柏不给研究,他还特意蛊惑了白木进入阵法里。
果然白柏还是上当了。
掌门:“方法只有一个,找到纯阳之体的人,扔入阵法中间,放血镇压厉鬼怨气,怨气一旦消沉了,你孙儿身上的鬼气就会弱下去,到时候你寻个好玉放置胸口,再画上等黄符浸泡茶水喝下去就成了,如果茶水换成纯阳之体的血就更加有效果。”
白柏一听,几乎绝望。
“纯阳之体百年遇不到一个,我现在上哪里去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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