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擎很是骄傲地跟苏老师夸着江筱的医术。
听到江筱是跟着陈宝参学习的,苏老师这才释然。
“我们一直都见不着陈大夫,他年纪大了,也不是谁求诊都会看的,陈家的人说也担心他累坏了。不过,我们去安心堂找荣老大夫看过,荣老大夫说治不好,既然不痛不痒就这么着吧。”
从苏老师嘴里也听到了安心堂,江筱觉得这个世界确实是小的。
这么一圈人,其实多少都有这样那样的交集。
“陈爷爷的医术比荣大夫好。”江筱一点儿都不谦虚地说了这么一句。
她就是这么认为的。
就冲苏母这眼睛,换成陈宝参也绝对不会说出荣老大夫这样的话。
他的针灸,说不定多少能让苏母恢复一点点视力,哪怕是治不好,也不会说什么不痛不痒就这么着的话来。
“我们太幸运了,没有想到你是陈大夫的徒弟。我一直以为你就是学画画的。”苏老师现在对江筱的崇拜更深了。
其实她父母亲对她的终生大事担心得很。
她家经济不好,母亲又是瞎子,有不少男人一听到她以后还要负担这么一对父母就已经觉得是拖累,打了退堂鼓了。
虽然她自己有貌有才,还是个老师。
但就是因为家里这样的条件,她也一直单身着,连个对象都没有。学校里本来也有男老师追求她的,但是听说了她家里的情况之后马上就说只是同事之间的关心,让她不要误会。
苏老师现在一想起这些事情心情就颇为酸涩。
现在江筱给了她很大的希望。
她坐在副驾驶座,霍擎跟那两个混混坐在后面,她不时回头看看霍擎,本来是担心他跟那两个人坐在一起会害怕的,但是霍擎淡定得很,根本就看不出来害怕。
她就是这么认为的。
就冲苏母这眼睛,换成陈宝参也绝对不会说出荣老大夫这样的话。
他的针灸,说不定多少能让苏母恢复一点点视力,哪怕是治不好,也不会说什么不痛不痒就这么着的话来。
“我们太幸运了,没有想到你是陈大夫的徒弟。我一直以为你就是学画画的。”苏老师现在对江筱的崇拜更深了。
其实她父母亲对她的终生大事担心得很。
她家经济不好,母亲又是瞎子,有不少男人一听到她以后还要负担这么一对父母就已经觉得是拖累,打了退堂鼓了。
虽然她自己有貌有才,还是个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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