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龙王和司徒石被抓了,一号捕猎者身亡了,这个时候他们应该要韬光养晦,暂避锋芒。
甚至,他还责备她看不清形势,这个时候还去招惹孟昔年和江筱,指责她行事不对,招惹了那两夫妻之后竟然还给他打电话。这种特殊时期最好是不要再联系了,让她好好地讨好着程妆和华西梧,这样子她才能够保住这么一层身份,以后在适当的时候才能够发挥作用,帮上他的忙。
她明明受了伤,明明受了委屈,竟然得不到他的半句安慰,反倒是引来他的一顿指责,还跟她说以后除非他找她,她不能再自己随便找他了。
贺棠觉得自己八年的光阴,八年的心思都是喂了狗,心里难受得很,又不想呆在那个有着他痕迹的家里,另外一处地方又是她弟弟和朋友住着,她只能到店里来。
本来只是想要喝两杯的,谁知道越喝越多,最后把暂时放在这店里的两瓶存酒都给喝光了。
现在她也闻到了自己身上的酒气,她也变了脸色。
程妆一把推开了她,快步走进了旗袍店。
一楼看着没有什么异常,她的心也微微一松。
两名夫人跟在她身边,对她说道:“华四少夫人,你们的私事我们就不理了,赶紧把旗袍给我们拿来,我们赶时间。”
“好的,我这就去给你们二位取旗袍,二位所定做的旗袍是重工的手工品,很贵重,所以我是放在二楼的,稍等。”
程妆这个时候也顾不上贺棠了,赶紧快步上楼。
但是一上楼,她闻到了冲天的酒气,差点儿晕了过去。
再冲到衣柜旁,看着里面挂着的两件定制旗袍竟然有几处明显的酒渍,而且闻着也是酒味冲鼻,程妆眼前一黑。
她紧紧地握住了拳头,尖叫一声:“贺棠!”
江筱和孟昔年并不知道贺棠这里正发生什么,不过昨天晚上他们在干坏事的时候就已经能够预计到了。
这天午后,郑思远就觉得自己的伤像是好了很多一样,反正他也没有感觉到有多疼。
而且现在说要转院回到京城去,他也觉得一点儿问题都没有。
唯一有的就是觉得自己对不住江筱和孟昔年。
他本来是来替江筱挖药的,结果现在......
孟昔年知道他的想法,便跟他说道:“你不是发现了那么一株人参吗?那株人参可是难得一遇的珍品,有这么一株人参,别说你欠什么了,医药费全都还清了。”
“胡扯。”
郑思远嘴角一扯。
账哪里能这么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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