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小呢?”孟老下意识地就赶紧问了这么一句。
这个时候有姜筱在,那比叫救护车好很多啊。
孟昔年背着孟朝军往外走,一边说了一句,“她上学去了,今天考试。”
孟老想说,考试能有你爸的身体重要吗?
但是话到嘴边又自己咽了回去。
又不是她爸,是一个想把她安排给别人的人,跟姜筱有什么关系呢?
要是说,那是昔年爸爸,那她可能会觉得更可笑,要是不承认她与孟昔年的关系,为什么又要拿这话来说?
他现在才真正地意识到,他们当真是那一种,当了女表子还要立牌坊的人!
虽然这么说又不好听,但这是事实啊。
孟昔年背着孟朝军上救护车了。
段青青抹着眼泪道:“我一发现朝军晕过去了之后,就只能去敲昔年的房门了,幸好他今天没有早早地陪着姜筱去上学。爸,朝军这种情况,您说家里没有人能行吗?我力气不够,您年纪也大了身体也不好,要是真有什么事,你说怎么办?”
“你说怎么办!”孟老没好气地反问。
“我看,要不然让昔年从联盟卫队退回来吧。”段青青脱口而出。
孟老心里一股气血在翻腾。
昔年现在才二十三,已经当上卫官了,在督卫这一长路上他走得又快又好,虽然也很辛苦,但是这是他自己热爱的。
这个时候让他退下来,他要干吗?
这个时候要是退下来了,他以后又能干吗?
现在他爸也退下来了,难道让他像孟盛一样,去一个小治安所当个打杂的小保安员吗?
他堂堂的督卫精英!
“还不跟上车去!在这里废话!”孟老大怒地冲她喝了一句。
他也赶紧地去换了衣服,然后叫保安员开车把自己送到了医院。
病房里,孟朝军一脸灰败地躺在床上,正输着液。挂在输液勾架上的那两大瓶药水和一下一下滴落的药水滴,让空气里都弥漫着一股让人觉得窒息的沉重感。
孟昔年正在跟医生低声说着话。
段青青坐在病床边,不时地看看孟昔年和医生这边,但却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
“孟卫官,我是建议还是尽快做化疗吧,最近孟盟官脑子里的东西长得有点快,要是不尽快做化疗,抑制它的生长,后果不堪设想的。”
“做化疗有几成把握可以治好?”孟昔年问道。
医生顿了一下。
“这种情况,不可能保证有几成的把握。但是,如果不治疗,那是一成机会都没有啊。”
机会,什么机会,当然是活下去的机会了。
“那就准备化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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