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您的意思是说,戴绪一直不动手,是因为忌惮什么?”保皇党一号试探性问。
时笙翻白眼,“你们不是号称读遍天下书吗?这很难理解吗?”
刚才她说的那句话,字面意思很明显了,她们竟然还要问,读的书都特么是喂了狗吗?
保皇党:“……”陛下你不要无理取闹行不行,是你莫名其妙的冒一句出来,完全不给她们反应的机会,她们怎么知道你在说什么?
时笙摸着下巴,“你们知道先皇给朕留了什么保命的东西吗?”
保皇党:“……”她们怎么会知道啊!
时笙瞧她们那一脸懵逼的样子,只能挥手,“行行行,你们下去吧,没事多想点栽赃陷害的法子。”
靠这群主子死了都还不知道死因的智障们,她能靠得住才有鬼。
赶走保皇党,时笙在御书房一阵翻箱倒柜,连墙都没放过,看得伺候的人一阵惊恐,陛下这是要干什么?
戴绪是肯定有反心的,可她迟迟不动手,那绝对是忌惮什么东西。
原主记忆中没有这方面的信息,前任女皇处置完当时的两位皇女就陷入病重,原主连女皇的最后一面都没见到。
御书房什么都没找到,时笙又去寝宫找。
“陛下,文贵君等您多时了。”时笙刚到寝宫,宫女就急匆匆的跑过来。
“谁?”时笙懵了下。
“文贵君。”宫女提醒。
时笙眨巴下眼,猛地想起原主还给她留下一笔丰厚的遗产。
这笔遗产要是让凤辞知道,非得给她闹上天。
这个文贵君就是之前的原主最‘宠’的一位,可谓的独霸后宫,令无数男子嫉妒不已。
“不见不见。”时笙挥挥手。
“陛下,是文贵君。”宫女着重音提醒,这不是陛下最喜欢的一位吗?
“不见。”什么文贵君武贵君,不是媳妇都不见。
“陛下为何不愿意见我?”带着几分委屈的声音从宫女后方传来,一个服饰华贵的美男子在一群人的簇拥着站在远处,正满脸委屈的瞧着时笙。
幸好他只是靠自己本身样貌撑出来的美色,而不是时笙想象中的涂脂抹粉。
时笙看一眼就收回视线,再美也不是她家媳妇,她家媳妇才是最好看的,哼。
文贵君从那边过来,委屈至极的看着时笙,“陛下,您为什么不愿意见我?是我哪里做得不对吗?”
时笙默默的撇开头。
你别这么和老子说话,你就算委屈卖萌也比不上老子媳妇一根头发丝的,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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