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将一定以死报效大帅!”马守贞拱手行礼道。
李来亨笑了笑:“想起当年祖父当年的好友马守应,他和你也是本家。论辈分,本藩还得叫他一声爷爷呢。只可惜马老将军他死得早,没能够看到今天闯营西征。论年龄,本藩也算是马小将军的长辈了。”
马守应,就是当年闯营中的老回回。
“末将愿意认大帅为义父!”马守贞连忙翻身下马,跪地叩拜。
“好!”李来亨笑着点了下头,也从马背上跳下,双手搀扶起马守贞,“你这个义子,本藩认了!希望你麾下的回回兵,能和当年马老将军麾下的大军一样,为我闯营建功立业!为本藩打下广阔的西域!”
马守贞认了李来亨为义父后,更加卖力的指挥他的白帽子兵,监督突厥炮灰攻城。
战鼓声隆隆,浩浩荡荡的突厥炮灰人海向叶尔羌城涌去。不过大型攻城武器并不多,沙漠戈壁地区,缺少木头,李来亨和噶尔丹除了下令打造一些巢车和望楼提供给神枪手使用之外,给炮灰们准备的只有简易云梯和最简单的盾车。
当突厥炮灰人群接近到距离城墙只剩下两百步时,只听到城墙上喷出一排火光,突厥人的俄罗斯火炮发出轰鸣声,一排炮弹带着刺耳的呼啸声,砸到人群中。
随着一阵木头碎裂的巨响声,一颗六磅重的铁球砸中了一辆简易盾车,木板轰然破碎,木屑横飞,铁球夹杂着弹片一样锋利的碎木板,在人群中横扫,一阵阵血光,残肢碎肉洒起落下,伴着恐怖的骨折声音,四名推着盾车的突厥人中弹,其中一人被炮弹砸中腰部,整个人被拦腰切成两截;还有一个人被炮弹从肩膀上擦了一下,整条胳膊立即消失不见;另外两人是被碎木板击中,全身上下变成了筛子。
艾尼瓦尔有些害怕,他推着盾车的脚步变得缓慢。他的几个同伴也有这样的想法,天知道什么时候一发炮弹击中盾车,简陋的盾车根本挡不住俄罗斯火炮的轰击。
可是在身后督战的一名白帽子兵奔跑上来,手中的钢刀闪闪发光,把几名突厥人吓得脖子一缩,连忙加快脚步,继续推着盾车前进。
城头的突厥炮手手忙脚乱装填炮弹,点燃火炮。俄制三磅炮和六磅炮连连喷出火光,一排又一排炮弹砸入攻城的突厥人人群中。炮弹在人群中拉出一条条不规则的血肉胡同,炮弹把残肢断体扬上天空,带着血花的炮弹在人群中继续碰撞,血光四射,惨呼连连,不计其数的突厥人倒在血泊中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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