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弥补鳌拜侄子阵亡的罪责,贺布索下令清军不惜一切代价发起猛攻,发誓要和西征军拼个你死我活。至于是否因此会葬送这一万多清军的xing命,贺布索根本就不在乎,反正满洲八旗已经被苏尔马折损光了,两个佐领的兵力全军覆没,贺布索手中剩下的满洲八旗没几个人,除了几十名戈什哈外就是自己的一批包衣。如果自己回去了被鳌拜所杀,这些戈什哈和包衣也没好结果,都会被送去宁古塔与批甲人为奴。
既然没几个满洲八旗兵了,贺布索就毫无压力。蒙八旗和绿营兵?他们都是炮灰,两个佐领的蒙八旗和一万绿营兵的狗命,哪里比得上自己一家老小的命金贵啊!
“上!都给老子上!今天拿不下贼人,不能给苏尔马将军报仇,谁都别想活着回去!”贺布索失去理智的咆哮着,吆喝着让一批又一批绿营兵上去送死。
陡峭的山坡上,黑压压的清兵就像是蚂蚁爬糖块一样,拼了命的往山头爬。任凭山头上的滚木礌石砸下,国姓瓶万人敌投下,枪弹炮弹下雨般射下,清兵就是不惧死的拼命进攻。后面的鸟铳手和蒙古弓箭手紧跟上来,向山头开枪射箭,导致守军也出现伤亡。
几个狼牙拍滚了下来,一大片的清兵被尖锐的钉刺扎得浑身血窟窿,从山坡上滚下。
首先攻山的是从陕西征来的民壮,等到这些炮灰都死绝了,绿营战兵就顶了上去当炮灰继续攻击。
也不知道死了多少人,好容易有清兵气喘吁吁爬上山头,却发现山头的守军比他们更凶狠更不要命,每个人都是以命相搏,杀得好容易爬上山头的清兵连连后退。
又是一轮惨败,上去的一千二百多绿营兵只剩下两百多人退下来,一百五十名蒙古弓箭手也折损了一百余人。残存的五十多名蒙古弓箭手被绿营兵一冲,也跟着败退下去。
“败了!”充当炮灰的绿营兵败退下去。
“临阵退缩者,斩!”贺布索瞪着血红的眼睛大吼一声。
戈什哈带着包衣奴才冲上去,不由分说就把败退下来的两百多绿营兵全部砍了脑袋。
贺布索用刀逼着“犯下弥天大罪”的马进良,让他再次发动进攻:“姓马的,你给老子上!要不是你的绿营出现漏洞,让贼人混了进来,苏尔马将军也不会死!今天给你一个机会,你给我带兵拿下贼人的山头!拿不下来,本将军斩了你!”
马进良知道因为自己的“疏忽”害死了鳌拜的亲侄子苏尔马,如果今天不能取胜,那么贺布索回去之后必然会遭到鳌拜的严惩。既然贺布索明摆着要被鳌拜所杀,他死之前肯定会先把马进良一家全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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