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城中张灯结彩。
婚礼仪式已经完毕,日本的明正天皇此时已经成了大汉的皇妃,正如日本国已经成为了大汉的日本军区一样。
喜庆的鼓乐声一直没有停歇,婚礼后的酒宴也步入高潮,宾客尽欢。美味的葡萄酒流入喉中,却令渐渐迷醉的德川义直觉得那乐声有些烦躁。更让他烦乱的,还是那些汉人官员们得意而放肆的笑容。
这些得意洋洋的侵略者,他们夺占了日本。
更让他不耻的是西部的一些大名也站在汉人一边,他看到了锅岛工,看到了毛利氏、岛津氏等一众无耻小人。
想到外孙女兴子今晚就要被那个年轻人压在身下,德川义直越发的心中不快。
兴子做出了如此大的牺牲,才换来了如今的局面。他不会忘记今天的耻辱,总有一天,他要让那些汉人得到报应。
可是看看周边,那些领主有几个想的是忍辱负重?
他们现在一心只想着终于保全了家名和领地,他们不会想着这一切是靠着德川家的忍辱负重,靠的是女皇的牺牲。他们现在就和锅岛、毛利等家一样,迫不及待的想要去跪舔征服者汉人的靴子。
但愿这个让他恶心的酒宴早点结束,他好早点返回领地。
德川义直又满上了一杯葡萄酒,再坚持一会就好。此时不能表露出半点的不耐烦,万一惹恼了那些征服者,只怕又会节外生枝。
那边,长州藩主毛利秀就不知为何突然大声嚷了起来,而被他嚷的人正是与长州藩相领的松江藩的松平直政。
“我要与你决斗。”
毛利秀就高声向松平直政怒喝。
松平直政是亲藩大名,松平家也正是德川家的人,直政的父亲是结城秀康,而结城秀康其实是德川家康的次子,早年因为过继别家为养子,而失去德康家的继承权,后来成为结城家主,松平直政正是秀康的第三子。而义真是德川家康的第九子,义直是平政的九叔。
“大人,直政并非有意冒犯,还请见谅。”德川义直连忙过去,为侄子向毛义秀就道歉。他清楚的知道,毛利秀就因为是最早投靠汉人的大名,因此便狐假虎威。德川义直并不怕毛利秀就,但打狗还得看主人。
“不,松平直政侮辱了我,做为一个大高贵的大名,我要求与他决斗,不死不休!”
说着,毛利秀就转身向刘钧跪下。
“皇上,微臣请求与松平直政决斗,用武士刀来拿回尊严。”
刘钧坐在上首,手里拿着一支玻璃杯,轻轻的摇晃着杯中的猩红酒液,面带着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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