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我只能把你送到这了。”货车司机将车停下,对着刘天佑说道。
“多谢了,麻烦你转告你家小姐,就说欠她的人情,刘天佑改日必还。”刘天佑对着司机抱拳行礼道。
那司机没在说话,点点头,重新发动车子,掉头离开。
闻着海风吹来的腥味,刘天佑确定了一下自己的所在地,找了个路边小店填饱肚子,就在码头附近找了个地方猫了下来。
等到晚上十二点多之后,刘天佑趁着夜色钻上了一艘货船。
货船的目的地不明,刘天佑也没想好自己打算去哪,打算就跟着货船走吧,货船到哪他就到哪。
藏身在船上的日子无聊至极,刘天佑甚至都不清楚自己在船上渡过了多长时间,为了打发无聊的时间,刘天佑只能选择睡觉。
“嘟!!!”
货船的汽笛声响起,刘天佑睁开迷迷糊糊的双眼,终于到站了,就是不知道现在自己被弄到哪了。
避开人群,刘天佑找机会溜下船,听着周围人的语言,刘天佑知道自己到哪了,日本啊!
知道了自己的所在地,刘天佑甚至有些怀疑琉璃是不是开始就知道自己会逃亡日本,否则怎么会给自己一个日语精通的奖励。
不过离开国内,在国外哪个国家对刘天佑来讲其实都是一样的,既来之则安之,先安顿好再说,至于以后自己要去那里,先等自己安稳了在细细打算。
精通日语解决了刘天佑最大的麻烦,沿着日本的街道转悠了两圈,知道了自己现在在日本的金沢。
在家千日好出门一时难,本来以为出国之后,依仗自己的本事还不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但是刘天佑很快就知道了自己以前自己太想当然了,现实那个小婊砸挥舞着棒球棍就给了刘天佑当头一击。
身上没有多少现金,自己的银行卡不出意外的被冻结,从天龙世界弄了一点黄金出来还找不到人给兑换,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家给兑换现金的,还特么的差点被人黑吃黑,要不是刘天佑身手够强,现在估计尸体都被扔进大海里了。
没有现金,自己由于是偷渡过来的,没有证件,连宾馆都无法入住。
流浪在日本街头的刘天佑望天兴叹,感叹完之后还得接着寻找容身之所。
雨天偏逢屋漏雨,正在给自己寻找落脚之地的刘天佑突然发现自己的去路被人挡住,抬头一看,几个非主流杀马特小年轻正嬉笑的像自己围过来,再一看周围的环境,自己竟然不知不觉得走到了一处极为偏僻的小巷。
看着将自己围起来的日本杀马特,刘天佑笑了。
看着刘天佑发笑,周围的杀马特还以为刘天佑是个疯子,不过是疯子更好,不会报警啊。
“大叔,江湖救急,借点钱用用。”其中一个杀马特对着刘天佑说道。
听着自己被人叫大叔,刘天佑一愣,然后才想起来,自己还易着容呢,现在一副三十多岁的面孔,再加上在船上没换洗的衣服,自己看起来估计有四十来岁,可不就是大叔么。
“小子,你刚刚的话说得好啊,江湖救急啊,大叔我现在也需要有人帮忙救急啊!还真是谢谢你们了,你们真是一群好孩子。”
“哈哈哈哈,这个大叔不是疯的,是傻的。”听到刘天佑的话,杀马特们好像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乐的前仰后合。
刘天佑笑眯眯的看着他们大笑,心道:“,现在尽情的笑吧,等一会你们就笑不出来了。”
看着一群杀马特渐渐停止了笑声,刘天佑一巴掌将自己面前的小青年抽飞,看着小青年人在空中,嘴里飞出几颗白色物体之后,吧嗒一声掉在地上,抽搐两下便不再动弹。
看着中年大叔突然出手,紧接着自己的同伴便没了动静,其他杀马特愣了一下,大喊一声:“一起上!”
然后抽出五花八门的武器,毫无章法的像刘天佑打来。
面对杀马特的围攻,刘天佑闪都懒得躲闪,周身形成一股气墙,任由那些武器砸在气墙之上,自己则冲进人群,手脚并用,三下五除二将杀马特们干翻在地。
将杀马特们身上的现金全部掏出来,数一下只有三千多日元,刘天佑鄙视的看着倒了一地了杀马特:“我呸!身上就特么的带这点钱,你们也好意思出来混。”
如果现在杀马特还清醒着,听到刘天佑的话一定会说:“我们要是特么的有钱的话,怎么会打你的注意,然后被你揍个半死。”
三千多日元换算成人民币的话大概是一百五十多,这些钱干其他的事情干不了,但是买一些食物还是可以的,当然了,必须是街边摊上所卖的食物才行。
在街边的小摊上用刚刚搜刮来的钱吃了一点关东煮之后,刘天佑觉得自己去干抢劫这一很有前途的职业也不错。
给自己找到新职业的刘天佑心情愉快,专门找一些偏僻的小巷,或者灯光昏暗的地方,在哪里守株待兔。
抢劫果然是快速生财之道,没用俩小时,刘天佑已经赚了三十几万,看着路上几乎没有了行人,刘天佑决定给自己下班。
刚刚在走街串巷的时候,刘天佑发现有一家二层小楼大门紧锁,看起来好像没人的样子,所以他打算今晚上先去那家对付一夜。
翻过院墙,撬开二楼的窗户,顺着窗户钻进去,将楼上楼下的房间查看一遍,发现桌子上都布满了灰尘,看来这户人家好想离开了有几天的样子了,不过这样正好,自己就更能放心的住下了,只要自己不是太倒霉的话,相信这户人家不会就在今天晚上回来的,不过如果自己倒霉透顶,正赶上这户人家回来的话,自己说不得还得客串一把绑匪。
在二楼找了一间看起来是少女居住的房间作为自己的临时卧室,并利用里面的洗手间舒舒服服的洗了个热水澡之后,刘天佑从壁橱内翻出被褥,铺在所谓的榻榻米上,闻着被子上的幽香,进入了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