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叶,”刘叔喊,“这是怎么了?”
因为他之前一直在包的雪场里滑雪,所以直到现在才发现这里有情况。
苏叶没有说话,只是退后两步给刘叔让了让地方。
刘叔伸头过去,立刻喊起来。
“小岳?你这是怎么了?”
“他这是刚刚滑雪扭到了,”苏叶问,“跟咱们一起来的有没有临床工作的朋友啊?”
刘叔沉吟着念了几个名字后,忽然眼前一亮。
“还真有,只不过前两年从临床转到科研来了。”
被刘叔叫来的医生仔细问了问岳骁的情况,得出的结果和袁彻宇的猜想一致。
“要把他抬下去的话,”医生环顾四周,“至少得有个平板样的东西给他撑住。”
一片荒芜之中,除了已经枯掉的阔叶树,就剩下了墨绿色的松树——总不能现砍了来当木板。
有人提议回滑雪站拿木板,但一来一回时间不短,岳骁在雪地里继续躺着,对他身体机能的各种伤害也不会小。
众人沉默。
“死马先当活马医。”闻讯赶来的雪场安全员说,“我开雪地车去,应该能快一点。”
躺在地上的岳骁几乎就要被疼晕过去,豆大的冷汗从额头上冒起来。
苏叶说。
“不能把雪撬板接起来当担架用吗?”
“开什么玩笑,”有人说,“担架上的鞋槽那么大,而且硬的一批,要怎么抬人?”
袁彻宇拿起落在一边的雪橇,仔细看了看,发现四角都是用五金钉子牢牢拴在滑雪板上的。”
他说:“可以卸。”
立刻有人冷嘲热讽起来。
“拆?怎么拆?上哪弄工具?徒手拆?”
其中不断有人点头反驳着袁彻宇,言之凿凿,几乎已经完全忘掉自己原本想要做的事情。
袁彻宇皱眉,看到他们一个个的行径,伸手把雪橇扔到一旁,不打算再管。
苏叶却伸手扯住了他。
“一般缆车的车坐下都会配备有工具箱,”她看向几欲昏迷的岳骁,说,“还是帮帮他吧,就当是为了科研做贡献了。”
袁彻宇迟疑了几秒,然后说:“我都听你的。”
终于,他们在整个缆车的其中一厢内找到了工具,雪橇上固定雪鞋的卡扣也很快就被卸下来,然后拿来安全员原本用来引车的尼龙绳,将光秃秃的雪橇按照绑船板的方式依次绑起来,整体看上去跟一叶竹筏没有太大区别。
制作好担架后,大家合力将岳骁平移到雪撬板上,随着缆车一起送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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