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临渊对此很高兴,以为白清离真的怕了。
白清离表面上屈服,背地里勾结月族,为了毁掉水族,她想尽了所有能想到的办法,也曾滥杀无辜。
她变得越来越不择手段,可那又怎样,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没有人可以管,水临渊也不可以。
白清离现在可以什么都不要,只要可以报仇就好。
自家人被流放后,白清离心气郁结,身子一天不如一天,身子弱的好似一阵风就能刮跑,脸越发苍白。
水临渊皱着眉头看白清离,倒不是心疼,只是觉得麻烦,不明白自己养着一个病秧子有什么好的。
是夜,白清离正打算睡觉,房门却被狠狠地踹开了。
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谁,她都不知道这是第几次了。
自那以后,水临渊从来不管她是否有心情,身体是否有异样,只是自己玩开心了就好。
“水临渊,今天我不舒服……”白清离皱皱眉头,轻声说。
“白清离,你装什么清高,你只不过是孤的妾,来供孤玩乐开心的!”
妾?只是为了让他玩乐的?白清离自嘲的笑了笑,伸手去解水临渊的衣服。
水临渊愣了一下,便压住了白清离。
水临渊慢慢发现,白清离不管干什么都百依百顺,只是表情淡淡的。
水临渊本以为自己会很满意,但他却慌了。
没错,就是慌了。
一日,水临渊闯进白清离房间,发现白清离在给她的家人写信,颇有些岁月静好的模样。
若不是自己,她,还是干干净净的,一尘不染的模样吧。
水临渊感觉自己哑了,心头有些酸涩,好像亲手毁了美好一样。可他转念一想,白清离这么顺从就是为了她的家人,不然她一定看都不看他一眼。
水临渊狠狠地握住白清离的手腕,“白清离,写这些有什么用,你寄不出去,他们也收不到,弱者总喜欢做些无用的事?”
白清离闻言眼尾微红,她静静的看水临渊,感觉有些悲凉。她没有反驳,因为水临渊说得对,她写再多的信也寄不出去,聊以慰藉罢了。
水临渊甩开她的手,“别用这种眼神看孤,看了心烦。”说完,便摔门而去。
白清离感觉脸上有什么东西滑过,她摸了一下,原来是泪水啊。
她不曾记得自己上一次哭是什么时候了,好像,也不曾哭过。
她来到院里,“桃花又开了啊!”白清离看着那棵桃树,有一种说不上来的酸楚。
“哟,清妃妹妹这么有兴致啊!”兰贵妃的声音打破了宁静。
白清离淡淡的看了她一样,转身打算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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