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纫班突然的人都在忙碌着,老师不停的被学员叫去指导。大家每个人都在忙碌着,奇怪的是每个人做的事都不一样,每个人缝纫机上的衣物也不同。
找了一个学员,我问她在做什么,可惜我找的学员又不会讲国语,我只好找她边上一个长得非常漂亮的一个年轻姑娘,在我的印象里,年轻点的多少都能讲几句国语。
“我们嘛,做自己的衣服,家里的衣服烂了嘛,破了,修一下。然后有料子的嘛,老师帮着裁了,我们嘛,自己做。”
原来大家忙活的是自己家里的针线活,这也是好事,至少她们在认真的学习和练习。知道他们在做什么了,我也就看明白了,有的在改衣服,把大点的衣服改小,大概是为了给孩子穿,有的在缝缝补补,还有的在破洞上绣花。
“我们平时家里的衣服大娃娃穿了小娃娃穿,大人穿了孩子穿,掉了扣子的,烂了的,用针不太好修补,缝纫机也有了,改衣服嘛,老师要在。家里有些料子一直放着,现在嘛,你看,好多都是给老公和娃娃做衣服的。”这个二十出点头的女孩看我一直不离开,于是又给我解释道。
我在教室里走了一圈,看到每台缝纫机由两三个人在一起用,用的人总是小心翼翼,在边上看的人通常也只看不动手,所有人都在做私活。
“古老师,她们练习的时间还是有点短,这样按您的经验是不是正常,验收能通过吗?”我找到了古老师,我担心的是学习效果,比较学员们热情的修补自家衣服来说,我更在意的是她们回头是否能通过考试和课程验收。
“没有问题,这些个培训的目的是让她们掌握技能,时间是有点短,三十天的培训本就已经压缩了,我们请的这个老师是开裁缝店的,但她年轻的时候在技工学校学了两年的服装剪裁。两年加上二十年的实际经验,三十天的确实比不了。但是验收的流程是有多方面的,包括她们是否有按时上课,能否掌握基本的裁剪缝技术。”
古老师说的我是明白的。
“我考虑的是她们能否通过培训进入工厂,或者自己开个裁缝店。扶贫培训不就是为了脱贫准备的吗?”我说道。
“小李,你有点急了,我们把自己的事做好就可以了,至于她们的以后,不是我们关心的事,也关心不了。”古老师说道。
我把几个培训班涉及的资料看了看,暂时没有发现执行不到位的情况,按实事求是的去记录是我对买买提老师的要求。
和古老师还有小胡约定了吃饭的地点,我先带着买买提老师和古老师往喀什走,小胡要等着接老师,把老师送回家再去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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