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秀烈又看了片刻两人的恩爱,忽然释怀一笑。
她退后两步,恭敬地对萧弈行了个俯首称臣的草原礼节。
南宝衣始终用余光注意着她。
见她终于离开照水殿,她撇了撇嘴,懒得再给萧弈捶肩,特大爷地坐在圆凳上,拿起小盅,毫不客气地喝起原本送给萧弈的鸡汤。
萧弈挑眉:“这鸡汤,不是娇娇特意为我煲的吗?”
竟然自己喝起来了。
南宝衣不高兴,瞪向萧弈的丹凤眼明媚而锐利。
萧弈立刻闭嘴。
他甚至是下意识地站起身,没敢再继续坐在那里。
他轻咳一声:“娇娇醋了?”
“连着三日不曾回家,我来探望你,你却在和金秀烈谈孩子不孩子的事儿……”南宝衣想着萧弈拒绝金秀烈的话,心里泛着甜,白嫩小脸却依旧很努力地板着,娇嫩小手猛然一拍桌案,“萧弈,你好大胆子!”
萧弈眉头挑的更高。
这小姑娘娇娇软软,坐在那里很小一只。
明明不是威武霸道的人,却很努力地虚张声势,做出吓唬人的样子,像极了纸糊的老虎。
偏偏,他爱极了这只名叫南娇娇的小老虎。
萧弈很有耐心地在她身边单膝蹲下,捧起她的小手,细细抚了抚她泛红的掌心:“都是哥哥不好,成不成?看这小手都拍红了,叫人心疼……”
他纡尊降贵,就差给她跪下了。
南宝衣终于没绷住小脸,忍不住甜甜笑了起来。
她晃了晃拍红的小手:“二哥哥给呼呼。”
萧弈垂下眼尾,对着她的掌心轻轻呵气。
小姑娘的手娇嫩如斯,弥漫着绯红,许是拍疼了,他轻轻呵出一口热气,她便忍不住轻颤了颤。
他叮嘱道:“下次不可以再随便拍桌子,会伤到自己的手。”
南宝衣眼眸流转,斜睨着萧弈:“二哥哥还知道疼人呢?当年锦官城,我为你火中取栗,那手烧的,连骨头都要露出来了,你还好意思说伤到自己的手……”
萧弈:“……”
这是要秋后算账了?
他俊脸沉静,无辜耍赖:“竟然还有这种事?我不记得了。”
南宝衣又好气又好笑,伸手去捶他。
萧弈捧住她的双手。
小姑娘的手细白如葱根,半寸长的指尖泛着浅粉酥红,还镶嵌着细碎晶莹的珠玉宝石,是极美的。
凝视良久,他低下头,在她的手背上深深一吻。
他认真道:“当年,是哥哥不好。”
他这么说,南宝衣倒是有些过意不去。
她幼时也曾犯过许多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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