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便摔上车门走了。
车内,陆从安狠狠的砸了方向盘。
或许于话桑说的没错。她不是以前的于话桑了,而他还在原地踏步。
永远的以自我为中心,高高在上,就连一个道歉都说的那么没有诚意。
可是,他要怎么做?
他可以摸着冰冷的尸体,准备无误的落下手术刀,但是面对于话桑,他总是手足无措暴露自己是个情感白痴这件事。
艹!学了半辈子的知识,却学不来怎么谈恋爱!
……
……
感觉很累,于话桑回到卧室直接躺床上睡了,可是过了很长时间,她还是睡不着。
起床看电视,一直坐到了天亮。
失眠对于一个无业游民来说并不可怕,大不了白天再补觉,然而最可怕的是,白天她也睡不着。
心里堵的难受,有个事情像是个死结一样缠绕在心口,反复拉扯撕裂,一呼一吸之间都疼得难受。
于话桑从床上起来,绕到厨房给自己温了一杯牛奶。
自从和陆从安在一起和好之后,他要么会给自己热好牛奶喊她起来喝要么就会在白天工作闲下来的时候,打电话过来喊她起床喝牛奶。
曾经那么温情的瞬间,现在想起来只让人忍不住想要叹息一声。
陆从安这个人,自尊心太强。当初于话桑跟他谈分手,他也没问过她解释就出国了。
回国后,相亲再遇上,依旧是闭口不谈当年的事情,偶尔会在于话桑说狠话的时候露出一副嘲讽的样子。
对于他来说,任何有可能违背他意思的想法,都是背叛。
这种人说的好听点是没有安全感或者占有欲太强,说的难听点就是自尊心作祟的偏执心理!
是一种病态的表现!
于话桑放下手里的牛奶,趿着拖鞋又绕到了卧室。
她真的很不适合分析这些,一多想就头疼。
不过她也该考虑一下,和陆从安的关系了。
揉着肿痛的脑袋,于话桑努力让自己睡去。
迷迷糊糊中,手机铃声响了。
心里激动了一下,于话桑克制住心情,看了一眼手机屏幕。
“伊梦,是你啊。”
很显然的失落的声音,伊梦吐槽,“怎么,让你失望了?”
“不是。”于话桑坐起来,靠在床头,“一大早给我打电话干嘛?”
“哦,也没什么事。就想问问你,你跟朕弋签约了吗?”
说起这个于话桑又想起昨晚发生的一切,不深深的长舒一口气。
“伊梦啊,你跟朕弋是不是男女朋友?我怎么觉得他对我的照顾有点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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