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距离估算错误,一个猛然转身,整张脸“砰”的一声撞在了门板上。
手里提着的袋子“哗啦啦”掉在了地。
整个人往后一仰,捂着鼻子晃了晃身子。
疼的他眼泪都快要飚出来了,却硬生生地憋着不敢张口呼痛。
双手还是求生欲极强的同时去抓门把手。
沈繁星看他那副样子,忍不住伸手摸了摸额头。
看着都疼啊。
“什么声音?”
一道熟悉的沉冷声音此刻恰好响起,薄景行身子一僵,胡乱中终于握住了门把手。
薄景川从阳台闻声走来,视线盯着沈繁星,看她的视线直直看向门口,在听到他的声音后,才转头朝着他看了一眼,眸中有不忍和羞涩交织在一起,神情微妙的有些难形容。
他蹙了蹙眉,抬脚朝着她刚刚的视线所及之处走去。
此刻的薄景行刚刚成功打开房门,人还没有来得及跨出去一步,身后便传来一道宛如索命罗刹的鬼魅阴森的声音。
“你在干什么?”
薄景行整个人瞬间被僵化。
好半天,他才缓缓转身,捂着鼻子“呜呜”笑了两声。
“哥……好巧,我刚来……”
薄景川皱了皱眉,凌冽的视线在他握着的门把手上扫过,掀眸,危险地看着他,阴恻恻地道:“刚来?”
“嗯嗯。”薄景行连连点头。
“刚来你开门做什么?”
刚刚进门握得不应该是房门外的门把手吗?
他拿他当傻子?
闻言,薄景行握着门把手的手一松,门“嘭”地一声自动合上。
看着他的动作,薄景川的黑眸缓缓眯了起来。
“薄景行。”冷幽幽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薄景行连忙道:
“哥,我刚刚进来,是嫂子打电话让我送点东西过来的,我真的什么都没看到!哦,我看到刚刚服务员从房间里出来。呵呵呵呵……哥,早上好……”
薄景行一口气说完,伸手摸了摸鼻子。
一阵湿濡感让他摩挲了下手指,低头一看,居然是鲜红的血。
雾草!
薄景行心里一颤。
居然被撞出了鼻血!
真他妈阴沟里翻船。
这么多年都没有流过什么血,现在倒好,直接把自己撞到了门上。
然而周围这突然冷下来的空气是几个意思?
该解释的他都解释了,如今自己还是伤号,怎么感觉自己突然掉进了北极海一样。
“你刚刚看见什么了?”
一具携着冷气的身形渐渐逼近,声音更是冷沉的无法形容。
薄景行语塞,“我……我什么都没看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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