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赋不赞成简燧来麻烦沃琳?简慷心里翻腾,看来是我错怪简赋了,简赋还是有脑子的。
“阿姨,我替他们的鲁莽向您道歉,”简慷看似道歉,言语里却包含着回护,“您说的那个二百五弟弟,他年纪还小,确实让人操不完的心,他哥哥可不是二百五,不过是个绝对的护弟狂魔,可能是感觉到您对他弟弟不友善,才会顶撞您,您就多体谅一下,我一定骂他们。”
“嗯,还是你这个小伙子善解人意。”宿管阿姨要给简慷的水杯里续水。
“阿姨,我不喝了,”简慷赶紧拿开水杯,“我得走了,再晚可就没有公交车了。”
“啊哟,只顾说话了,都没注意时间。”宿管阿姨起身送简慷。
看着简慷拐过弯不见了身影,宿管阿姨撇嘴:“想在老娘跟前耍心眼,你还太嫩了!”
拐弯抹角绕半天,目的还不就是为了打听女孩子有没有招惹他的朋友,或者他的朋友有没有招惹女孩子,这样的男孩子宿管阿姨见多了。
第二天一早,沃琳和简燧一起坐大巴去了简慷家,刚进门,简慷就被他妈一通骂。
沃琳听不懂简妈妈都骂了些什么,看简妈妈从门后抽出门闩要抽打简慷,沃琳能确定,简妈妈已经生气到靠骂解不了气的程度。
沃琳以为,有她这个外人在,简妈妈应该只是做做样子,不会真打简慷,谁知她想错了,简妈妈不但举起门闩朝简慷的背上狠砸,还比之前骂得更凶。
简慷脸色很难看,但他没有躲,硬生生挨着简妈妈的抽打。
“阿姨,有话您好好说,要是您把简慷打坏了,简慷上班就白辛苦了。”沃琳劝说。
“为什么白辛苦了?”简妈妈停下殴打,问沃琳。
当然,简妈妈用的是本地方言,沃琳并没有听懂,她只是从简妈妈脸上的神情,猜测简妈妈的疑惑就是这个意思。
“您把他打坏了,他不能按时上班,那就是旷工,老板会扣他的钱。”沃琳顺口胡诌,“就是他能硬撑着按时上班,因为有伤,做事不利索,耽误了事,老板也会扣他的钱。”
简妈妈看看沃琳,看看简慷,不解气地又抽了简慷两下,这才板着脸把门闩插回门上,然后去了伙房。
“你,没事吧?”沃琳问简慷。
简慷看起来很平静,沃琳自己倒是吓得腿有点软,她还没见过当妈的用门闩打孩子的,那可是比简慷的胳膊还要粗的棍子。
“没事,习惯了。”简慷面不改色,“你先去爷爷的房间,我去给你烧水。”
两人现在所处的房间是堂屋,按照简燧解释,堂屋的作用相当于城里人住的房子的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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