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远的声音压得有些低:“爸的样子还是忘不了妈。看着挺落寂的。”
这时,两个孩子已经跑了过去,夜慕白就顿住了。
温远侧头,“你怎么不走?”
夜慕白的声音低低的:“我想说的是,如果是我我也忘不了。”
温远就睨着她,“你做了什么事情让我走?”
“不会。”夜慕白笑了一下,伸手揽着她的肩:“我哪里敢!”
说着,就带着她一起往那边走,走到了夜正刚面前,夜正刚才给完了孩子们红包,这时也拿出一个给温远,厚厚的。
“谢谢爸。”温远微笑,也没有推让就收下了。
夜慕白在一旁,揉了揉她的头发,以表示表扬。
温远就看他一眼,把红包塞在他的外套口袋里,夜慕白只笑了一下,笑得很纵容。
夜正刚看着自己的孩子,长大成人,也有儿有女,而且和温远这么好。
他曾经也和苏覆这样地好,人人羡慕的夫妻。
是他自己亲手毁掉一切,现在子孙虽然围绕膝下,可是,始终是少了那么一个人。
看着书的苏覆,在家种花草的苏覆,亲手给他洗衣服做饭的苏覆。
每一个苏覆,都是回忆,都是他内心满满的痛。
夜正刚深深地吸了口气,感觉匈臆间的钝痛涨满,可是他仍是强颜欢笑着,像是内心的痛不存在一样。
而当儿子的又哪里是不知道,夜慕白示意温远先去照看孩子们,自己则是和夜正刚一起在外面抽了一支烟。
父子二人一起站着抽了两支烟以后,夜正刚才哑着声音:“你母亲那里还好吗?身体怎么样?”
夜慕白知道他放下下,于是拍了拍他的肩膀,“还好。最近还去健身了,看着挺年轻的。”
夜正刚又是一阵恍惚,好一会儿才低语:“你母亲本来就很好看,一直是那样……别人怎么样也是比不上的。”
说完,他叹了口气,听着怪可怜的。
夜慕白又拍了拍自己爹的肩膀:“要不,我给您找个更好看更年轻的?”
夜正刚白了自己的儿子一眼:“没有个正形,我是那种熬不住寂寞的人吗?”
可是他说着,又禁不住地叹一声,随后就垂了眸子,眼睛里有着一抹隐约的光亮。
狠狠地抽了一口烟,才低语:“慕白,如果当初我没有的话……现在你母亲还在这里,应该很好吧。”
他爱苏覆,可是却是一次次地伤了她的心。
苏覆也曾经是那样地爱过他,会比现在爱郝云要热烈得多,毕竟他们是年少的夫妻,所有的都给了对方,本来这样珍贵的东西却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不太珍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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