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城门下,蔡九仪听到城内传出枪声,当机立断发起了攻击的命令。
“上!”张敬之空手攀爬,手脚并用借助着城砖的缝隙,飞快的跃上三丈高的城墙。
城头一名清兵惊愕的看着就像幽灵一般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人影,还没来得及开口喊叫,一对酒坛般大小的拳头就两面夹击,重重击打在他两边太阳穴上。没有惨叫声,外表也看不出任何伤痕,这名清兵的太阳穴凹了进去,脑浆都变成了浆糊状,当场倒地毙命。
与此同时,蔡九仪从大包袱中取出禅杖,以禅杖当木棍,顶住城砖的缝隙,手上用力的同时两脚踩住城墙,纵身一跃,连人带着七十二斤重的禅杖一起飞上城头。
“啪”禅杖头部锋利的半月形铲重重击打在一名清兵面门上,把整个脑袋都削去一半。接着蔡九仪回身一杖,禅杖尾部的新月形铲划过一名清兵的脖子,一下就把气管和颈部动脉连根切断,清兵努力捂住咽喉,生命却不断流逝。
“嗖嗖嗖”十跟爪钩被人抛上城头,城下那十名行动队员没有蔡九仪和张敬之那样的神功绝技,只能借助绳索攀登城墙。
蔡九仪冲入箭楼内,里面的清兵还没反应过来,蔡九仪禅杖四下挥舞,坐在城楼内歇息聊天的六名清兵几乎是在同一时刻就被禅杖头部的半月铲打飞了头颅。
从城内洪承畴府邸方向传来的枪声,已经惊醒了大部分的清兵,当然这座城楼内的清兵也不例外。箭楼的楼上,十多名清兵匆匆穿上衣服,提着兵器下楼。城墙上面,所有巡逻和放哨的清兵都跳了起来。
从二楼跑下来的清兵看到箭楼一楼遍地尸体,还有一名身穿清军衣服,手持禅杖的不速之客,禅杖头部的半月铲和尾部的月牙铲还滴着鲜血。这时候哪怕是傻子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杀了这头老秃驴!”一名清兵把总大吼一声。
这些清兵立即挥动顺刀朴刀,向蔡九仪砍杀过来。
蔡九仪迎头一杖,把为首的一名清兵头颅劈成两半,腥热的脑浆和鲜血喷得满地都是。第二名清兵从侧面一刀砍来,却被闯入的张敬之上前一刀,一条胳膊掉在地上,断臂上还握着朴刀。失去胳膊的清兵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捂住断臂处痛苦哀嚎。张敬之又一刀,结束了这名清兵的痛苦。
箭楼外面也“乒乒乓乓”的开打起来,十名行动队员没有用袖箭和手铳这些远程兵器,因为打完了装填麻烦,远程兵器要留着关键时刻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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