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弯金月悬于鹰城上空,月下飘浮着稀薄的云气,冰稚邪坐在郊外半截埋在沙土的石胡狼上,这曾是旧城遗址的护墙,如今城了荒地。他刚刚练习完魔法,末月还有几分钟时间就要回到封印中,两人相顾无言。
过了两分多钟,冰稚邪才道:“我休息一会儿,等下再练习练习。”
“嗯。”奈芙蒂斯·末月习惯的甩动她红黑色的长发,轻盈得不真实的发丝让她意识到自己已经处于魂灵状态,这让她的面容上多了两分伤感哀怜。
因为不熟而无话,但都想说点什么,不是为了说话而说话。冰稚邪拍了拍额头:“啊,我忘了把阿曼达从飞空艇上带出来了,她现在寄宿在一支魔瓶里,我想你跟她见面后会有很多话要说。”
末月摇头,她的心思似乎不在这之上,这数千年的跨越对她来说可能有如一场幻梦,和她现在的状态一样那么的不真实。她苦涩的道:“现在,我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孤独,也许以这样的方式存在,还不如一死了之……”
过了一会儿,魔法的魂链将末月拖入鳞甲的封印中,黑色的龙鳞甲从空中落向地面。冰稚邪掌中轻轻抬起魔力,托住了跌落的鳞甲,并收回到手中。他看着鳞甲上在月光中隐隐反射出的封印彩光,心中也是一阵扼叹。其实他有很多关于古腓迦尼和格洛纳斯的问题想问一问末月,只是刚才那种状况,又怎能提及让她恨入骨血的人。
夜静了,一阵寒风又起,冰稚邪再次练习起魔法,末月纯熟的魔法经验,是最难能可贵的宝物。
……
从郊外回来,守城门的卫士拦住了他,这个时间已经过了城门开启的时候,轻易无法再开。守卫说今晚王宫有大量宾客和宴会,过了时间不允许进出。冰稚邪表明自己之前才刚出来,并拿出了之前进入城开具的相关证明。守门官依然不许,并使了使眼色,看样子是要花点钱了。
付了一笔入城费,冰稚邪回到鹰城,街道上的巡察增加了,看来今天晚上宫廷里的宴会规格还挺高。回到酒店前,他先去了一趟世界银行,这几天他一直在研究新得到的几件宝物,有些东西现在也用不上,特别是那颗又怪又沉的球体,索性先存管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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