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手山芋……
徐小受知晓花巊想当然了,他圣奴身份没那么好洗的。
圣宫保不保他真的两说。
关键是,那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真是属于他最后的“家”吗?
徐小受沉吟着。
花巊在一旁眼含希冀,还在等待。
“怎么说?”她问着。
徐小受没有回应,足足顿了良久,才一咬牙,点点头:“我接。”
抛开一切不谈,人家小姑娘大老远的从中域跑来,就为了送这一封信,总不至于是来坑人的,接过来又不会死。
烬照半圣真要有害人之心,他要真是站圣神殿堂那一队的,此番前来的就不会是这么一个蠢萌好骗的小姑娘,而是一个执法者。
再者说了,一个半圣对付一个宗师小辈,哪里需要如此费劲心力?
退一万步,桑老头说过,他走之后自己的下一个靠山,就是龙熔之。
连自家师祖都不信的话,这天底下还有啥能值得相信的?
“信,给我。”徐小受伸出了手。
花巊宝贝似的反缩手了回去,弱弱道:“你还没说……”
徐小受眼一翻白:“我就是你徐师伯,好了吧!”
非要说得如此明显么?
隔墙有耳啊,你个小姑娘家家的,到底晓得不?
这一句过后,花巊终于卸下了最后一层防备,上前一步,嘿嘿傻笑了起来:“早这样多好呀,徐师伯。”
她笑着就将信封给递了过来。
徐小受慎重接过,在花巊的注视下,撕开信封,取出里头折叠着的信纸。
一股淡淡的药香味……
“这信谁写的?”
徐小受一边问,一边将信纸张开。
“不知道。”花巊摇摇头,探过了脑袋也想要一瞅究竟,“不是我师尊,就是我师祖,再不是,就是太师祖写的!”
你这不废话嘛……徐小受暗自吐槽。
信纸一张。
他视线探去,却发现其上空无一字。
“这?”徐小受愕然,将信纸转向了花巊的方向给她看。
“没字?”花巊也懵了,“我没看过呀,师尊的任务,我可不敢偷看的,也不是我抹去的字。”
真要是那些大能写的,你抹得掉吗……徐小受一时语塞。
他皱起了眉,似是想到了什么。
花巊能如此傻乎乎直接找上门来,自己一点头说“是她师伯”,她就将信封给出。
烬照一脉的人,总不至于都像她这么傻,会想不到花巊也有可能找错人吧?
那么,什么东西是可以隔着两域之遥,作为唯一凭借,让信纸的内容,呈现给指定目标看到的?
“烬照白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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