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小丫头的问话,霍庭琛没来由心头一紧。
垂眸对上她迷茫的眼神,他有些紧张地喊她,“丫头?”
沈多多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看了好大一会儿,似是终于认出了他是谁,有些疲惫地叫他,“先生。”
这个熟悉的称呼从小丫头口中说出来的瞬间,霍庭琛默默松了口气。
“丫头现在感觉怎么样?还难受吗?”
沈多多神色怅惘地摇摇头,仍是不错眼地看着面前的男人。
感觉她此时的眼神不同于寻常,霍庭琛也有很多话想问她。
比如她为什么会晕倒?瓶里装的药又是什么药?
可他一开口,问出的第一个问题却是,“丫头刚才为什么问我是谁?”
要不是沈多多刚刚醒来,肯定能从男人话里听出几分埋怨。
可她没听出来,只是老老实实地回答道,“刚才好像做了个梦,梦里的人跟先生的侧影很像,我以为是他……”
说这话时,她仍旧直直地看着霍庭琛,像是想要透过他看到另外一个人。
霍庭琛还想顺势问问她做了什么梦,那男人在她梦里又做了什么,可小丫头抢先一步问道,“先生,我是吃过药才醒来的吗?”
“嗯。”
沈多多似乎恢复了些许活力,撑着身子坐起来,惊奇地看着他,又问道,“先生是怎么知道我把药放在了哪里?”
“你师父打电话过来告诉我的。”
“我师父?”沈多多惊讶了一瞬,很快又了然地点点头,“师父肯定又给我推了一卦。”
“推卦?”
霍庭琛以为这辈子只有在灵异故事中才能听到这个字眼。
“是啊,先生,我跟你说过很多次啦,我师父很神的!”、
沈多多好像猜到了他根本不信,还无奈地摇了摇头。
事实上,霍庭琛本来确实不信。
可小丫头不是撒谎夸张的性格,再加上苏九刚才那通电话,已经由不得他不信了。
不过,不管苏九神不神,他现在更关心一个问题。
“丫头,你以前会经常这样吗?”
沈多多状态恢复的差不多了,歪着头想了好大一会儿,还数了数手指头,才告诉霍庭琛,“好像是从四五年前开始这样的,也不是很经常,短的时候两三个月会出现一次,长的时候……就是这次啦,上次晕倒还是一年前。”
说到这里,她又郁闷地咕哝道,“这么久没犯,我还以为好了呢。”
看来不是一次两次,霍庭琛想起她刚才的痛苦,又皱起眉头,“这是什么病?”
“师父说这不是病。”
“那是什么?”
“师父说这是天机不可泄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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