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哪跟哪啊?
这两件事情有什么本质上的关联吗?
楚怜脸上没什么波动,但到底是个小少年,心里的问号都快泛滥成灾了。
凤悯再次直视他,楚怜却不敢看他的眼睛,白玉似的面颊染上一层薄薄的红。
“这……”
凤悯一个字未出口,察觉到自己有些不对劲的楚怜,“啪”的一下给烛火盖灭了盖子。
凤悯难得见他幼稚的样子,竟然哭笑不得,甚至觉得可爱,更想调戏他了:“难道说陛下也给别人取过名字?所以明光一点也不特殊对吗?”
“我……”
楚怜没办法昧着良心说话,抿紧了唇,打死也不再开口。
到底什么人啊?
小小年纪不学好,就肯在这些事情上下功夫!
还爱搬弄是非和稀泥,这样一说,好像是他上赶着送上门似的。
烦死了。
他侧过身,打算一整晚都不和凤悯说话了。
谁知那幽幽动听的声音凑过耳边响了起来:“陛下果然是不准备理睬明光了吧,可明光都和陛下一起睡了这么多次床了,不若陛下娶温慧仙子之时,差人着一顶小轿将我也一起抬进偏门吧。”
楚怜听凤悯这话,猛然一惊,翻身反问:“你这哪跟哪?我可没对你做什么。”
倒是你,屡次轻薄于我,这账要怎么算?
这话楚怜没能说出来。
因为他发现自己一转身,好像正中了凤悯的下怀。
凤悯其实与楚怜差不了多少个头,现在一起躺着,他翻身随随便便就能把楚怜压住,冰凉凉的手指触上他的面颊。
楚怜一僵,感觉身体被什么人使了禁咒,竟让他尾椎骨都开始发麻。
熄了灯,凤悯与楚怜对视的那双美眸,在月色下,谁的心上,好似被渡了层薄薄的白轻纱,雾蒙蒙,水雾雾,柔情似水的格外动人。
没有人能抗拒得了的诱惑。
他双颊绯红,眸中含水,双手捧着楚怜的脸,两人的间距不断缩小。
凤悯用沙哑哭哽的声音低喃:“陛下,你还不明白吗?明光喜欢你,是想当你新娘的喜欢,是会嫉妒你和别人来往的喜欢,我一听到你和那个谁要成婚的消息,每时每刻都像有把把的刀剑在活生生凌迟我的肉体与灵魂,往我心窝子里扎,我知道我不配,可是陛下,我克制不了,你摸摸我的心,他在跳,看见你就好剧烈,好高兴的跳,我完全控制不住,您告诉我,你娶了温慧仙子扬长而去,留下我,我该怎么办?如今您已经知道我这样龌龊的心思,怎么样都无所谓了,可是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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