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诗菁看着自己绘制好的地形图,问道:“齐老板,当时在知道自己接连四批货都是被这帮土匪劫走后,您是怎么考虑的呢?”
齐宝风清了清喉咙后说道:“在派出的人回来向我禀报时,当时我问的很清楚,本来是心里存着要将情况通报给官府,敦请官府一举剿灭他们的想法的。
但在听了手下人的汇报,大致画出了匪帮巢穴及周边的地形后,我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根据了解到的现场情况,依照桐庐地方警察局的力量是根本打不进这个匪帮巢穴的,县里的稽查队那就更不用提了。
如果要是促请县府调保安团出兵,估计我为此花的时间还不知要多久,费掉的精力和钱财甚至会超过我被劫走的货值。
若是如此的话,也就没有什么实际意义了。
这思来想去,无奈之下我只得找人作保交钱给这帮土匪,好赎回自己被劫的货物。”
雍诗菁听完之后,看着齐宝风,问道:“齐老板,您在取回自己被劫的货物后,为何又会选择去报警呢?”
齐宝风脸上浮现出一种复杂的表情,说道:“雍老板,您有所不知。我这后面到警局报警,也是迫于无奈的一种选择。
其实我不心疼损失的这点钱财,一些身外之物不算什么,但是江湖名声为重,多年来还没有人敢打我'齐云商行'货物的主意,'齐云商行'在江湖上也是有一号的。
可现如今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一伙土匪,明着抢走我的货,且在知道抢的货是我的后,居然还敢向我要钱赎货,这分明是在向我'叫板'啊?
这种被人'先劫货,后劫财'的恶气是一定要出的,不给他们一点颜色看看,今后我'齐云商行'北边的贸易还做不做呢?
这二来呢,我也是担心外人不清楚内情,只知我跟土匪有过接触,而把我当做是跟土匪沆瀣一气的人,没的坏了自己的名声。
我唯有通过报警来证明自己跟土匪是划清界限的,而且我是土匪为祸商道的受害人。”
雍诗菁微笑着说道:“齐老板也是用心良苦了,真是难为了。
等到清剿了这帮土匪,这桐庐各界也就知道,若是没有齐老板提供的准确情报,怎能如此顺利的剿灭匪帮呢?”
“诶!我只是提供了一些有关土匪的简单且有限的情况而已,未有实际出力给'剿匪行动',怎能说其中有我的功劳呢?
雍老板,我是无功不受禄的人,您要是这样对外说,可是折煞我齐某人了。”
齐宝风听雍诗菁有意将“剿匪”成功后的“功劳簿”上记下自己的名字,就一个劲儿的推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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