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只是想清楚了,我觉得,有些事情不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经过这件事,我才知道,我放不下过去那些事情,我觉得,其实我还没挺恨你的,也很你妈,我觉得一辈子就这么长,我不想勉强自己了。”
“勉强?”司南羌呢喃着这个词,她竟说和他在一起,是勉强,这得是多锋利的刀。
向北北心里一颤,“嗯,勉强,其实我觉得,或许我心里,早就没有以前那么爱你了,我现在爱的,或许是深埋在我内心深处的墨沉夜。毕竟曾经,他对我那么好,将我从地狱里拉出来……”
“不可能。”司南羌当即否决,不愿意再听下去。
但是向北北既然想做这件事,又怎么会中途放弃?她翻过身去,“不管你信不信,我想清楚了,我要和你离婚,明天早上就去民政局。”
司南羌脸色微白,“向北北,你知道我不会愿意的。”
“那我们就打官司,总之,我要离开你。”
总之,我要离开你。
总之,我要离开你……
此刻,司南羌觉得,这是他这辈子,听过最刺骨的话了。
可最后,也还是司南羌退了一步,“你现在只是生气,钻了牛角尖,等你缓下来了,我们再谈。”
“不需要。我现在很清晰地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她的语气开始变得冷漠。
这一次又一次的坚定,让司南羌觉得心慌,他不敢离开,也不敢让她独自一晚,他怕他今晚走了,就错过了哄好她的最佳时机。
他回到床边,伸手将她整个人抱起,让她坐在他的腿上,“北北,告诉我,你在想什么?”
“离婚。”向北北轻吐二字。
司南羌的浅笑僵在脸上。
“理由呢?”他问。
向北北沉默了一下,“不是说过了吗?不想勉强自己和你在一起了。”
“呵。”司南羌发出一声冷笑,随即吻重重的落下,似要将她吞入腹中的激烈。
不顾向北北的反抗,他伸手就往她衣服探去。
向北北被他吻得难受,加上怀了孕,自然敏感了些,竟一时没忍住,撇过头去干呕了两声。
司南羌的动作停下,全身僵住。
干呕完的向北北,也发现了他的异样,“你……”
“你竟然厌恶我到这种程度?”他的脸色煞白。
向北北本想开口解释的,生生又忍了下去。她不愿意让他难过,但真他妈的难受……
到底,向北北还是伤到他了,本想着不管如何都要将她哄好的,却原来,他竟没有勇气去听她接下来那些伤人的话。
司南羌还是离开了次卧,却守在门口一整晚没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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