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真是这么说的?”
赵曙接到了皇城司的消息,皱眉道:“他怎么弄到的消息?”
张八年低头,恼火的道:“他悬赏两万贯要来的消息。”
“有钱啊!”
赵曙捂额,无可奈何的道:“又砸钱,不过也好。”
他起身道:“叫了皇后来,一起去请见娘娘。”
稍后他和高滔滔去见了曹太后。
“皇城司的人说,沈安那边有把握,说是国舅无碍。”
曹太后的眼中多了亮光,皱眉道:“不可公器私用。大郎的事,听天由命吧。”
这话也只能听听,曹太后没孩子,曹佾这位国舅在她的眼中大抵就和自己的孩子一样,若是曹佾出事……
赵曙知道这些,所以用肯定的姿态说道:“沈安得了消息,随后就去了城外,还摆宴请了作坊的女工们吃酒……喝的大醉,被一群女人抬着进了庄子里歇息。”
“这般从容?”曹太后心中一喜。
“沈安做事……娘娘,还是可信的。”高滔滔笑道:“只是想到沈安被一群女人抬进去,我就想笑。”
曹太后想象了一下,不禁就笑了,“他算是个心善的。”
……
日子波澜不惊的过去,钱庄和金银铺两边的争斗渐渐平息了下来。
“有人说你是技穷了,所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夏氏兄弟站稳了脚跟。”
王天德看着瘦了些,很是遗憾的道:“若是换了某,定然要用官家手段,直接拿人。”
沈安只是笑了笑,“你的眼光还只是一个商人。”
呃!
王天德有些不服气,“为何?”
“暂时不告诉你。”
许多事情会在自己的心中分出个轻重,谁能告诉,谁要守口如瓶,这些得有数,大嘴巴的后果很严重,比如说苏轼。
“哎!”王天德心痒难耐,但见沈安不说话,只得放弃了追问,说道:“某如今夜御二女,只觉得身轻如燕……飘飘欲仙。”
沈安点头,“确实是……”
“安北不是某说你,就你这样的,别人早就养着数十个歌姬在家里,随时享用。小妾什么的也是多多益善,你……哎!”
沈安笑了笑,“你那不是身轻如燕,而是虚了,再虚下去……你就要飞升了。”
“不是吧?”
王天德吸吸鼻子,“安北,你可别吓唬某。”
“你再试试就知道了。”
沈安假模假式的掐指一算,“哎!”
卧槽!
这声叹息带着惋惜,好似在相送什么人。
“某这就改,这就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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