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慕见这事越描越黑,不愿再向下纠缠,问铁中流道:
“队长,你刚才说我淘汰是因为黄尚的原因,这是真的吗?”
铁中流摇摇头:“刚才我是为了保你,所以才把责任推到黄尚头上。
事实真相恐怕没有那么简单,但是想要追查,可能也几乎不可能了,作为士兵,天责就是服从大局,服从命令。
所以这事你也别想了,以后好好在商业界吧。”
他又给了张慕一个温暖的微笑:“不论是你在疫区的表现,你与李爱慕的事,你对黄尚的态度,都可以证明一件事——我一直都没有看错你。”
张慕点点头:“队长,你不用担心,我的心,已经静下来了,现在我对部队,没有埋怨,只有感激,至少在我可以预见到的将来,我不会变得。”
铁中流又把张慕拉到一旁,小声对张慕道:
“黄柏年退伍多年,这些年做的事情颇为复杂,所以对他说的话,你不可不信,但也不必全信。
即使在部队之中,也难免会有私心,会有矛盾,更何况退伍以后,利益纠葛,人心就再难估测了,所以你与他打交道,还是要小心一点。
如果可以的话,最好不要打交道。”
张慕心中一凛,铁中流如此郑而重之的跟自己交待这个事,肯定是有所指,虽然不知道具体指什么,但一个答案却很明显。
黄柏年不简单。
可张慕还是不解:“队长,他不是你的队长吗?我觉得他今天说的话很有道理,也很爱国啊,对黄尚的要求也很高,绝不是宠儿子的那种人啊?”
铁中流摇摇头:“你总是想人想得太善良,如果黄队长真对黄尚高标准严要求,一心要在部队里求发展的话,我刚才已经给过机会了。
我现在的队伍,可比我们原来大队要强多了,是真正锻炼人的地方,黄队长不可能不知道。
可是黄队长根本不接话,那就是不想让儿子离京。
还有,他只要去打声招呼,黄尚怎么会没有机会出任务,他心里还是怕儿子会有危险吧?
算了,我也不应该这样质疑自己的队长,只不过人事易非,现实很容易彻底改变一个人,总也不能不惦量惦量。”
张慕点点头,不过这件事,自己一开始就知道了,现在得铁中流提醒,更是要加倍小心。
铁中流又拍拍他的肩:
“好了,你是个聪明的孩子,想必心里有数,别的我就不多说了。
我走了,真有什么危险的时候,给我打电话,我纵然帮不了你,总还有机会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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