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胡说八道。”江虹很不高兴:“没有一点正常逻辑。”
“啊?”夏冰冰被冷冷怼了一下,一时张口结舌,没有想到他的师兄如此恼怒。
“哎呀!”邝霞拉拉江虹一只胳臂:“你发什么火嘛?冰冰只是随便说说。”
“难怪黑子憋屈。”谭步高说:“深更半夜下车救人,战野狼,斗坏蛋,费了好大的劲,找到以后她又没了,前功尽弃,什么原因都不说明。换我,我也憋屈。”
“没事!”高海山回过头,笑呵呵的:“小夏姑娘刚刚毕业,首次上车就遇到了这么大的一个案件,她还没有经历警务实战,思维活跃,脑袋里的想法很多,有离谱的,有靠谱的,都很正常。不像我们已经被各种的固有思维束缚,条条框框太多。”
“就是。”商川打抱不平:“破案就是要有各种假设。像我师傅说的,要把每一个人看成坏人,包括所谓好人,要从他的身上寻找疑点,使用证据一点点的排除,最终确定他是好人还是罪犯。斯雨兰的身上就有疑点,只是目前没有证据排除。”
“商川。”江虹火了:“你还真是立竿见影,你啥意思?想当护花使者?”
“这是我的个人观点,请你不要含沙射影。”商川脖子上的青筋暴起来了。
“好啦好啦!我就随便一说,师兄你想多了。”夏冰冰不高兴。
“你们都别吵了。”高海山说:“黑子,夏冰冰刚才的想法挺有意思,也不能说没有一点道理。我的观点,没有证据否定之前,我们可以作为一个假设,毕竟她是一个旅客,我们谁都不了解她。”
“你们没有接触过她,我接触过,我不会怀疑她。”江虹坚持己见。
“好啦好啦!算我错了,行吧?”夏冰冰有一点沮丧。
“哈哈哈哈!”谭步高乐坏了:“很有意思,真有意思。”
“车长。”邝霞瞟他一眼:“就你最轻松了,一路上听故事,还哈哈哈。我告诉你,这女旅客真找不到,或者死于非命,被野兽吃掉了,被坏人谋害了,看你回去怎么交差?关队肯定要你下岗,红旗车班也没有了。”
“邝霞,我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你想看我笑话?”
“你是蚂蚱,我才不是。”
“唉!邝霞,我已经不堪重负了。这趟绿皮车的问题越来越多,上面又不当一回事,心思都在高铁列车上面,反正出了问题就打我的板子。打吧!屁股打烂了有骨头,骨头打碎了就彻底完了,我这一把干柴骨头全贡献了,有你陪着我不孤单。”
“车长,关我什么事呀?”邝霞也发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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