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山甩了甩自己那已经被白灿烫红了的手,露出了一脸的狐疑。
他心中暗暗思考这是什么法术,他也是闻所未闻。居然可以伤到他。
此时的白灿身体的外貌形态上没有丝毫的变化,只是那环绕在他周围的黑气气浪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这种感觉让已经入魔的白山都不禁打了个寒战。
白灿那眉眼间的冷漠无情犹如一把利刃在白山的身体上肆虐着。使的他顿时心中一阵不舒服。
他能感觉到从白灿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死一般的气息,沉重,冰冷,没有一丝的生气。
此时的白灿就好像那来自死亡边境的使者,仿佛所到之处花草都会冻结。所有的生灵也都会被带走一般。
白山强压着自己那已经开始发抖的身体,故作镇定的叫喊着。因为他知道面前这个人的气息绝对不是他儿子白灿。
“你是谁?”
白山自然知道往生咒的使用会产生心魔,如果没错的话,现在的白灿应该是心魔附体吧。
白灿低着头,双臂张开,宛如一只雏鹰展翅一般,舒展着自己的筋骨。
骨骼摩擦交错的声音也是接踵而至,嘎嘣,嘎嘣的声响就好像被禁锢了很久无法动弹。如今自由了一样。
他并没有理会白山的提问,而是自顾自的活动着那看似有些僵硬的筋骨。
“我们老大跟你说话呢,你听不见嘛?”
一个长得奇形怪状的生物指着白灿说三道四着。
显然白山的实力已经惊动了这一方水土的各种妖魔,也同时征服了他们。
这个应该就是其中一个,应该也就是个马屁精,老大不发话,小辈却要先动手了。
只见那个长得奇形怪状的好像一只肥鲶鱼一样的人形怪物手持两把三角叉。小细腿就好像是安装了弹簧装置一样。直接从地上弹起飞向了白灿的方向。
那三角叉被他举过头顶,握在手中,保持着最理想的状态。
本以为这一下便可以被白山看中,然后赏他个一官半职,但是万万没想到,还真的是枪打出头鸟。
那句永远都不要做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可能就是说给他听到吧。
他那兵器还没有碰到白灿的一根汗毛,他的整个人就直接化成了齑粉,消散在了空气之中。
整个过程就发生在那么一瞬间,谁也没有看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感觉这个肥鲶鱼好像凭空消失了一样。
当然这样的攻击白灿是不可能感觉不到的。但是他却对此不屑一顾,因为虾兵蟹将对于现在这个心魔附体的他一切都是蝼蚁一般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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