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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前的局势,朱慈拿了京营,又降服了锦衣卫。
若想要攻入皇城,直接登基为帝,亦是一蹴而就的事情。
但是朱慈从来没有声称自己想要当皇帝,若是稍微向王先通和张庆臻透露这个念头,恐怕刚开始便不会得到他们的支持。
那么将高官扫平就收手?将兵权还给崇祯?继续做乖乖太子?
这也根本不可能。
他的目的本就是为了保卫京城,好不容易拿下的兵权,更没有交还的道理。
但是如果不交还出去,法理上是说不通的。
朱慈似乎只有迫使崇祯退位,登基为帝一条路可以走了。
对于帝位本身,朱慈并没有太大的欲望,若是穿了个太平年间的太子,他巴不得父皇长命百岁,自己好乐的逍遥。
但现在……似乎已经没有其他的选择了。
然而,迫使崇祯退位,会对京城的局势带来什么样的变化,朱慈却并没有任何心里准备。
这超出了他的复习提纲。
罗明义似乎并不仅仅是个投机分子,若他只是在朱慈身旁狂喊666,朱慈倒不会对他有什么心思。
但他诋毁崇祯的举动,无疑拍在了朱慈的马蹄上。
无论是现在,亦或者是上辈子从明末历史中了解的崇祯,朱慈都有一种同情的态度。
不和亲,不纳贡,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每每读之,都令人热血沸腾,便和那霍骠骑的名言一般,成为华夏历史上最有汉家骨血的宣言。
朱由检做到了,以自己的生命,捍卫了汉家最后的气节。
便是这朱家最后一个正统皇帝,为波澜壮阔的汉家封建历史……画下了最悲壮与完美的句号。
倘若鞑清能有有明一朝,一半的骨气,近代史也不会成为华夏最为屈辱的黑暗时代。
……
朱慈感觉罗明义的进言乃是文官集团的计策。
先是诋毁崇祯,从而激怒身边的爱国将领,继而建议自己的登基为帝。
若不杀他,难以让王先通等人信服,恐生变故。
若杀他,无疑会震慑百官,在此之后将再没有人敢于支持自己登基为帝。
以此让朱慈陷入两难的境地。
让朱慈接下来的行动变的非常被动……
文官集团搞政治是老手,但朱慈现在可没空和他们玩阴谋。
对于这种暗耍手段,让自己如鲠在噎的人,朱慈只会给他们一个结局。
再见!
京城如果不上下一心,根本无法面对闯军的逼近,如何让京城上下一心?
怀柔的手段根本做不到。
只有用这最简单粗暴的方式。
不断地清洗和杀人。
那怕将京城化为人间炼狱,亦不得已。
“汝怎敢陷孤于不义!将其拉下去砍了!”朱慈没有二话,直接命令道。
罗明义瞪大了眼睛面如死灰,他似乎不太相信,明明应该说中了太子心中所想,即使表面上不答应,亦不可能对自己下杀手?
他就不怕被为天下读书人所恶?被众人口诛笔伐么!
然而朱慈就是那么做了。
王先通自告奋勇的亲自执行,面对这种毫无廉耻的文官,他没有任何手软。
将其拖了下去,一刀了事。
“孤承圣命,执掌天兵,乃是替天行道,除暴安良!非孤私欲也,但有诽谤圣上,劝孤为帝者,定斩不赦!”
斩了罗明义,朱慈又给自己先立个牌坊,安抚军心。
……
罗明义被杀的消息,很快便传到南边。
龚鼎孶焦急的等待着罗明义的消息,实际上便是他怂恿罗明义去太子面前试水。
若是太子可以容的下罗明义,他便和其他东林党官僚举家请降,劝谏太子登基为帝。
而当罗明义被处死的消息传来。
这不禁让东林的诸位大佬感觉已经无法和太子的京营达成任何妥协。
似乎已经是不死不休的地步了。
想到此,龚鼎孶不禁隐有狠色,和陈名夏商议一番,决定进行最后的疯狂。
……
此时朱慈将锦衣卫收编,令王先通代锦衣卫都指挥使一职。
投入到清剿贪官的序列中,加快清洗的进程。
而在南城区之上,却有数十人跪在大道之上。
等候着朱慈的到来。
“下方何人?”
为首着看不到补子,但大红色的袍子却很显眼,显然又是一座朝廷大佬。
“罪臣户部尚书倪元璐,自缚颈首,请罪于太子!”倪元璐没敢抬头。他带着亲属家眷俱跪伏于朱慈面前。
朱慈并不知道倪元路家富不富,能不能抄出银子来,不过此人乃是名单上的人,自然会被朱慈有心放过。
但他主动在朱慈面前请罪,让朱慈有些懵逼,好好在家呆着,又没人动你,哪怕真的犯点无伤大雅的小罪,朱慈也能一笔带过,何必出来寻不快?
想到此,朱慈下了马问道。“倪大人何罪之有。”
倪元璐没敢抬头。“罪臣身为朝廷命官,却不能为圣上分忧,以至天下动乱,皇寝震动。”
“今太子兴师问罪于诸臣,罪臣自知有愧于圣上栽培之恩,乃举家请罪,但死无妨。”
倪元路一直在家中养病,他听说太子将各位大臣的家都给抄了,料想自己也不能幸免。
回想起如今的朝政维艰,百官无能,太子想必积怨已深,这才铤而走险的举兵动乱,屠戮诸臣。
倪元璐自认自己亦无大能,难以匡扶社稷,既然如此,还不如慨然赴死,落得个青史留名也对的起自己的气节。
这才主动引颈就缚,请罪于朱慈面前。
不过听到倪元璐的认罪,朱慈顿时放心了许多,立刻将倪元璐扶起,好生安抚。
“此非倪大人之过,时局如此,非一人之错,倪大人莫要妄自菲薄。”
“此国家用人之际,倪大人还需留得有用之身,以报家国!”
倪元璐百感交集,随之而泣道。“若圣上与太子不弃,老臣骸骨,亦不足惜!”
朱慈点了点,让倪元路一家都起来了。
又表扬了一番倪元璐的为人,然后拿出了那本在骆养性家抄出的账本,交到倪元璐手里。
账本的秘密,朱慈还未得知,里面虽然没有倪元璐的名字,但涉及到诸多户部官员,想必倪元璐作为户部尚书,也应当知道一二。
不过倪元璐在简单的看了账本之后,又急忙跪下。“老臣有罪!”
朱慈很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