庚楚桑的心理到底是不舒服的,但谁叫他喜欢爱慕的人是羽珩这个永恒帝呢?
这厢,已经是午后时分。
崇明殿内,安静的再也没有猫叫声了,倒是显得有些莫名的凄楚。
羽珩已经处理了一早上的奏折,此刻连眼神都是麻木的,更别提是手脚脑袋。
“呼……”他一口闷气吐出,旁边的长风麻溜端上醒神茶,外加一些精致点心,赔笑道。
“圣上累了吧?要不休息休息?”如今长风的任务就是照顾好羽珩。
但是这个任务简直是任重而道远啊!毕竟羽珩这个永恒帝可是不会听人劝的。
“你将这些奏折都送下去吧。”羽珩淡淡的吩咐着,很明显是没有要休息的意思嘛。
长风也知道自己是没能力劝说动羽珩的,那也就只能乖乖的抱着奏折退下。
末了,整个崇明殿内再无旁人后,羽珩这放眼望去的目光又落在了后院竹林中。
即便不是亲自去看,也可以将那块亲手被埋葬下去的墓碑描摹得有棱有角。
可那又如何呢?羽珩自己也是算计着时间,看着和亲文书上的日期,缓缓地压下心病。
反正他这是再无任何良药可以医治的了嘛。
宫外,长风抱着怀里的奏折往翰林院走去,如今这翰林院俨然成了第二个内阁了。
以庚楚桑为首的右中丞一派,外加上以傅年为首的左丞相一派,也就此分门对立着。
这不,就连长风送个奏折,都得先从翰林院绕道直奔内阁去,先给傅年左丞相送上。
进了门,长风就被小侍从亲自领路去找傅年,长风看见傅年的时候,他还在训斥下臣呢。
无非是什么要节俭要恭谦还不能搞事之类的,听得长风默默站立一旁垂听临训。
反正如今连羽珩都对傅年这个左丞相恭谦了,更别提是旁人,谁叫他是真心为国为民。
“傅大人,长风大人来了。”蓦地一声,这才抽空被打断了教训后话。
也是旁边的小侍从生怕让长风这个圣上身边人等久了,连忙提醒道。
傅年煞是回头,对上长风讪笑的脸色,缓和了口气,摆手让其他人等都退下。
“多谢长风侍卫亲自送来了,本该是我亲自去取才对。”傅年倒是对长风毕恭毕敬的。
然而长风却是要笑得违和,一边将怀里的奏折递上,一边暗忖:“还是别了吧?”
话说这位傅年大人要是去了崇明殿,那就跟在崇明殿开了讲学一般,谁都得累个不行。
与其那样,长风倒是更想耳根子清静清静呢,反正他是宁可去给猫儿们当铲屎官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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