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着心情好的日子出来刮钱,从街头到街尾,每每出来都让随从带着三个大锦囊,暗地里又被戏称作锦囊肚。
“嘿呀,问二爷,许久没见着您了,还以为您不出来了呢。”地锦斜眼扫了一遍问鬼卿和他身前托着的小仙儿,“这小丫头怎么哭了?”
问鬼卿没有搭话,只是把毯子拉了拉,将怀里的小人好好的护住,轻轻拍着她的背,刚刚地锦的声音将小仙儿吵到了。
小仙儿翻了半个身把脸趴在问鬼卿的怀里,一侧脸蛋挤出来的小肥肉差一点儿把她的眼睛给封住了。
“啧,若是二爷您聪明些,听得进咱三爷一句好心劝,将这毛丫头卖到三爷府上当个端灰的丫头。你们也不必在这儿守什么冷摊子了,您要清楚,谁能有幸接一次三爷的烟斗,这辈子的荣华富贵可就到手了。”
地锦用手指缠着耳门前的一缕头发往下轻轻拉了拉,无奈的要摇了摇头。
“啧,倒也是,二爷生来就没有三爷有福,也难怪了。”说完便把眼神转到靠在树后的王不留身上,眯了眯眼睛,戏谑的婴宁着:
“人人不是都说西河大少爷没大钱难请,问二爷使的是什么鬼法子,把王大少爷给勾过来了啊。”
耳边犹如偷吃进了浆糊碗里的苍蝇在翁嗡嗡的挣着,再加上几只拍不死的野蚊子,一直转着圈在脑壳上飞,王不留浑身难受,咬着牙往后猛的敲了下头才让自己冷静了一点儿。
问鬼卿忽然站了起来,正要开口说话时被跑过来的宛童一挡,宛童陪笑道:“锦爷,王爷儿我们是暂时借的,现在屁股后头还欠着王爷儿一大堆债呢。”
宛童顺着地锦的心意笑了笑,讨好的客套着:
“您看看呐,我们本来没什么生意,王爷儿又实在太金贵了,我们可是……”
宛童刚把话头子岔开去,地锦就不耐烦的摆了摆手,声音细如蚊蝇,黏着胶一般能掐死人:“得了得了,懒得和你们这些人浪费爷宝贵的时辰子儿,今天我也是替三爷也看看罢了。”
地锦刚带到问白蔹的名号,问鬼卿眼一沉,他果真是冲着王不留来了。
问鬼卿往边上跨了一步挡住树下的王不留:“王爷儿时辰宝贵,外人勿扰。”
“唉。”地锦摇了摇头,声音嗓子跟连上了铜丝一般,说一句话就嗡嗡的回响着。他对于问鬼卿的阻拦根本是无视,冷讽道:
“二爷您是忘了么?咱家三爷最不缺的,就是钱呐。别说买几个时辰了,买……命,都绰绰有余呢。”
地锦看着问鬼卿有意的勾了勾嘴角,今天他就是冲着那位王家大少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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