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过年的我去你家干什么?”沃琳不喜欢简慷的语气,抽出自己的手,“我还要值班呢,不能离得太远!”
“不去就不去吧,不要生气,我喝多了,对不起,”简慷强忍怒气哄沃琳,“时间不早了,咱们回去吧,睡得太晚,你又头疼。”
这几天闲下来了,沃琳的毛病倒是又冒出了头,时不时就觉得头疼,沈娴说是可能因那天烧烤回来的晚冻着了,沃琳觉得不像,她那天穿的衣服够厚,没感觉到冷,而且除了头疼,没有其他症状,应该不是感冒。
反正是多年的毛病了,沃琳也没有太在意,不过只要睡着了,就感觉不到头疼,第二天早上起来也是精神满满,简慷就认为是沃琳前段时间睡眠不好引起的头疼,算是休息不够的后遗症。
“行,寿队长,韩医生,你们慢慢吃,我们先回去了。”沃琳向寿卫国和韩霆告辞。
她晚上不喜欢在外游荡,何况也不想当着别人的面和简慷闹得不愉快,此时不顺着简慷的话告辞,难道还要再找理由。
沃琳和简慷手牵手走远,寿卫国问韩霆:“你小子是故意的吧?”
“这你都看出来了,不愧是刑警队老大。”韩霆又灌进嘴里一杯酒。
他就是故意的,就是要让那家伙不好受,只要他不好受,谁都别想好受得了。
寿卫国的手指敲敲桌子,问韩霆:“你,是不是对小沃有意思?”
“她一个小丫头家家的,我都能当她叔叔了,怎么会对她有意思?”韩霆夹起一颗花生米丢进嘴里。
“嘿,我都还没说是什么意思,你这么大反应干什么?”寿卫国说着,给自己倒了一杯大麦茶,捧起茶,斜睨着韩霆,“你也就比小沃大六七岁吧,想让人家喊你叔叔,这便宜占得有点勉强,是谁一口一口的妹妹叫人家的?”
韩霆一口酒一口菜,没有理会寿卫国的调侃。
寿卫国也没再纠结这个话题,问韩霆:“以你神经科专业的角度来看,嗜睡是不是病?”
他想起在春晖旅社抓逃犯那晚,诺大的动静,能跑的人都跑光了,沃琳竟然还能睡得那么香,据春晖旅社的老板说,沃琳之前已经睡了一整天。
韩霆嘬了一口酒后才说:“嗜睡也要看是在什么情况下,你具体说说。”
说?这要怎么说,当时是在执行任务,如果说了当时的情况,岂不是透露了案情?
“算了,我只是随口问问。”寿卫国摆摆手,慢慢喝茶。
离开吃夜宵的广场,简慷松开了沃琳的手,自顾自大步往前走,也不管沃琳跟不跟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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