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嘈杂的人声渐渐变得模糊,反倒是室外的北风呼啸声一点点落入她的耳中。
肖似似看着庙里微弱的光线,瞳孔泛着幽沉的光,她面色沉静,尽是视死如归的平淡。
她想起了四年前,京城,在某一个灯红酒绿的会所里,她遭遇的一切比现在更沉重。
不仅四年前,还有往前的一些年……
那些往事,仿佛都在这个北风肆虐的夜晚、在这个破旧的庙里沉寂下来。
一切,一切,清晰刻印在脑海,如烈火烹油,熬出滋滋的滚烫。
玫瑰落在油锅里,枯萎,凋零,灼热,消失。
她会好好活着走出去。
她费力磨着绳索,这时,肖似似感受到绳子一阵松动。
眼底露出微光,她知道,绳子快要解开了。
破旧的窗户有风吹进来,肖似似很冷,双手冰凉。
不知过了多久,老黑踢翻椅子,骂骂咧咧:“草,手气一塌糊涂!老子真憋屈!”
老黑一边骂一边脱了皮衣外套,迈开步子往肖似似这边走来。
他在肖似似面前蹲下,伸出手抬起她的下巴,仔细看:“啧啧,小姑娘细皮嫩肉,看不出像生过孩子的。年纪轻轻就会偷人了?跟谁学的?”
肖似似没有说话,冷漠地看着他。
“跟谁搞过?你们学校同学?还是老师?说来给哥听听。”
老黑问了一堆问题,但没有得到回应。
男人恼羞成怒,狠狠掐了她的下巴:“装什么清高?早就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搞过!破鞋而已!真把自己当清纯女学生了?没有公主命得了公主病!”
老黑骂得很难听,但肖似似心中没有任何波澜。
说着,老黑扯下肖似似的围巾,脱掉她的大衣外套!
老黑看到她只穿了件白色毛衣,露出白皙修长的脖颈,眼睛冒出火光,果然够味。
“别碰我!”肖似似终于反抗,“有什么话我们可以商量,要钱的话,我可以给你们钱。”
“老子不缺钱!缺钱的是你禄哥!”
“我不会跟你的,我们本来就不是一路人,井水不犯河水。你把政宝还给我,我给你们钱,谁也不欠谁。”
“想要那个小孩?简单,先把哥伺候好再说!”
黑哥迫不及待,伸出一双粗糙的脏手准备脱掉肖似似的毛衣!
这时,肖似似在暗中褪去手上的绳索,瞅准黑哥腰上的匕首!
就在他扑过来时,她甩开绳子,将他的匕首握在手里!
“草!”男人眼疾手快,试图压住她,夺回自己的匕首,“老子弄死你!”
肖似似握紧匕首,对准老黑。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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