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的事情已经发生了,她担心的事情还没有发生就让她这么痛苦。
宁舒看到女儿投射在她身上的眼神,带着怜悯和可怜。
宁舒:……
又在脑补什么,宁舒觉得祁迎梦这个孩子,说毛病大好像没什么毛病,最多就是凉薄了一点。
但是非要逼着别人爱自己,那也是无理取闹。
所以宁舒一直对祁迎梦都是一般般,你爱咋的咋的。
你不爱我,我也不爱你,没什么好怨怼的。
“你不是佣人吗,去做饭,如果做得不好就滚。”祁宏昌冷冷地说道,真以为公馆是这么好进的。
现在世道这么乱,就算弄死一个人,丢黄浦江里,都没有人在意。
尤其是这样逃难的,更加没人管。
将臣面无表情,余冰兰怕再闹起来,让身边提着行李的丫鬟和厨娘去弄饭。
祁宏昌呵呵了一声,什么佣人,既然是佣人,主人家还使唤不动了,多半是把自个当成了主子。
真是好狗胆,住他的房子,勾他的女人。
祁宏昌和余冰兰又住回了之前的房间。
家里佣人少,主人家多了,就有点吃不消了。
余冰兰找宁舒让买几个佣人,宁舒说世道紧张,不能浪费钱,给拒绝了。
余冰兰:……
在小弄堂的时候就听迎梦说这丫的非常扣,但是没想到这么扣的。
余冰兰被恶心到了,祁宏昌转头恶心将臣,每天给吃剩饭剩菜,把桌上的汤汤水水倒在一个碗里,看着跟潲水没什么区别。
让佣人端给将臣。
能给一口吃就不错了,还想要在公馆里好吃好住不成。
宁舒没说什么,将臣是不吃东西的,不过祁宏昌不也像个神经质一样。
跟委托者有什么区别。
你会愤怒被背叛,别人就不会吗?
祁宏昌这种学的先进思想,就是图了一层皮,内里是怎样的还是怎样。
必要的时候用这层皮做借口。
余冰兰的眼神闪了闪,就她观察到的额情况,冯佳跟那个男人确实没什么关系。
至少身体上没什么关系。
那看着不像难民,到时像是那家的贵公子,遇到了什么事情。
而且祁宏昌每天晚上都会偷偷摸摸堵在冯佳的房间门口。
观察房间里面有没有什么情况。
冯佳现在还是梦游,偶尔梦游力气大弄得门咚咚咚得响,暴躁得用脚踢。
能把整个公馆的人吵醒。
就是祁迎梦每天晚上都会被吵醒一次,时间长了,自然精神萎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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