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的工作算不上太多。
除了何家华爽约以外,一切都还是很顺利的。
不过,一想到张一春要来酒会,他就觉得这又是布局。张一春是何家华与秋以纯的代言人,一举一动其实代表的是何的意志。他一定会忠实执行他们的命令。只是这一次他来,会做什么,苏清越也没有太多把握。
正想着,周子友敲门进来,笑着问道:“老大,一起去吃饭不?东街开了个江淮菜的饭店,据说做得很不错。咱们去尝尝鲜?”
“行。”
苏清越这个时候收回思绪,起身和他往外走。
路上,随口问他与维珍的情况。
“我俩一直就很好,她你别看是个明星,平时在外面表现得很高冷,其实还挺念家的。有的时候,能回家的尽量回来,不肯在组里。”说到维珍,周子友幸福地笑了,不过,随后又道:“但是她这个工作,很辛苦。”
“有些工作是外表光鲜罢了,这个外人很难理解。”苏清越点头,又问:“最近情况呢?”
“那个公司还在继续,之前找到过剧组。不过,这里不是他们的地盘,所以没敢太过分。”周子友抱怨:“可维珍还是受了不小的惊吓,她现在不知道后面该怎么办?看起来是要撕破脸。”
他们说着,下了电梯。
出门后向西走,顺着原来海淀图书城的路,走到苏州街。
苏清越先说了一句:“先不要撕破脸。今天仲维光和我说了个情况,我觉得很好,也许能彻底解决这件事。”他说,把全部内容告诉周子友。
后者听着,不由得扬了扬眉毛,跟道:“他说的这个情况,更详细的版本,我听维珍说过。好像他们家这几个儿子,不是一个妈生的,为难维珍的是小儿子。有媒体报道说,这哥几个是面和心不和。我觉得,媒体虽然说的未必全对,但也肯定事出有因。”
“毕竟里面牵扯各种利益。”苏清越说,又道:“我们这次要给足这人压力,可也要给足面子。因为他要是肯出面,这事至少是可以谈的。”
苏清越说,他认为方向没错了,有些事要恩威并施。
既然对方要谈的是生意就好办,想到这里,他又道:“但是你还是要出血的,这件事没得跑。”
“不出血是不可能的,但之前对方要么不谈钱,要么就提一个根本不可能的数目,我就是想给也没有啊。”周子友摊开手说:“但我愿意为了维珍付出全部。”
看着他认真的样子,忽然想起那么一句话,冲冠一怒为红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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