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住处,王淑兰没有像昨天那样回自己的房间。
两个人像在美丽谷时一样,温馨、和谐、自然的住在一起,如久别胜新婚似的缠绵。
恩爱之后俩人没马上困觉。老谭点上根烟抽着,王淑兰则把头倚在他的肩窝里,手在他肚子上轻轻滑着,惬意的享受激情过去之后的满足。
“老谭,我可喜欢和你在一起了。”王淑兰说。
“现在不在一起吗。”老谭说。
“是在一起------咱俩没在一起有一年半了,是不?”
“嗯------”
“有时候就想你,惦记着------你这人叫人闹心,折磨人------”
“是吗?”
“嗯呐,和你——咋说呢,说实话我喜欢把你当弟弟,然后用姐姐的身份关心和照顾你。但见着你就控制不住自己,想和你办事,和现在这样式儿的。”
老谭把烟灰弹进烟灰缸,说:“很正常,我是男的你是女的。”
王淑兰说:“也不再,主要是喜欢------”她把头抬起拿手摸了摸老谭的光头,接着说:“和你在一起开心,有依靠,呵呵,几乎啥事都不用想。”
“我天生操心的命。”
“别说还真是,有时候我都觉着你累。”王淑兰似乎来了兴致,把身子往上依,背靠着床头坐起来。
反正屋子里就他俩,也不怕走光,丰满的胸脯展示在了充满情调的暧昧中。
她说:“你要是不那么累,不那么拼命估计不会得癌症。”
老谭挤着嘴角笑了一下,说:“啥都是命中注定的,该着有这点儿灾祸。
给你说,没有谁一辈子风平浪静一顺百顺的,总有点儿上坡下梁沟沟坎坎,要不然哪来的酸甜苦辣悲欢离合,你说对不。”
“你就是不消停儿。”王淑兰说。
“人活着就不能消停。别的不说吃喝得解决吧,解决了吃喝还得解决穿衣戴帽盖房搭屋。
跟你这么说吧,打我记事的那天起就知道我吃的和别人家的孩子不一样,穿的也不一样,和他们玩都玩不到一起去。
看着我挺强大,其实都是表象,如果你经历了我经历的就知道什么是被人瞧不起,什么是打内心里发唯。
人不能克服骨子里的懦弱一辈子也就那样了——被人瞧不起,受人欺负。
我的第一次反抗不是自己被欺负了,而是村里人瞧不起我妈。
那时候我八岁,当时根本不知道什么是怕什么是恐惧,就是生气,气得不行,发疯似的冲上去跟人家拼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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