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被玩死之前,楚歌还是想挣扎一下。
于是,他扶额,看向鲍明台,问道:“你听懂了吗?”
鲍明台被他这一问,瞬间回神。
听懂?
得了吧!
自从楚歌握紧他的手,他就感觉自己像是踩在了轻盈的云朵之上,轻飘飘地,欲仙欲死,让他一刻都不想停下来。
所以,他怎么可能浪费这美妙的时间,去傻不拉几地解答这什么破函数?
这函数,有楚歌香吗?
有楚歌好摸吗?
想到这儿,鲍明台一把抓住楚歌正欲松开的手,轻轻地摩挲了两下,摇摇头:“没有听懂。”
楚歌勾唇:“嗯,这函数是枯燥了点。想要学好,只能寓教于乐了。”
说完,他站起身,伸手一把拽住鲍明台的领带,然后轻轻拉扯到座位边。
鲍明台挑眉,眼眸有流光在跳跃。
他像只提线木偶一样,任凭楚歌把玩。
楚歌轻轻一推,将他推到椅子上坐下,然后伸出修长的右手,极其缓满地开始解他的上衣扣子。
鲍明台感受着他指节分明的手指时不时触碰到他的胸膛。
虽然是有衣物相隔,但却似羽毛般轻柔细腻,滑过他的心间。
随着密集的血管快速传输到四肢百骸,如万千细雨绵绵而至,又似万千雷电来势汹汹。
他的身体猛地绷直,发烫,直到烧得他嗓子冒烟。
最后,他艰难喑哑出声:“你这是?”
楚歌手上动作不听,道:“花式教学。”
鲍明台眼里闪过一丝兴奋,舔了舔干燥的唇:“这风格,倒是有趣。”
楚歌嘴角微不可闻地抽搐了一下。
这都脱衣服了!!
如此羞涩play,这男主居然还说“有趣”?
他莫不是对“有趣”有什么误解?
如果他脑洞开得再大一点,他都要以为,他和这破系统,可能会是一家的。
不然,他们的尿性怎么会如此相同?
不过,话头说回来。
既然男主喜欢这玩法,说明他就是个重口味的。
这对于楚歌完成任务,可真是百利而无一害。
毕竟,接下来的任务,会更“有趣”。
楚歌依旧不疾不徐地解着扣子,当第二颗松开时,鲍明台那棱廓分明的腹肌已经隐隐若现。
依稀可以看见那因常年在军中训练而晒出的古铜色,如涂了蜜一样,外观酱红油亮,时时闪着健康动人的光泽。
楚歌看得眼睛都瞪圆了。
妈呀!
这线条,这色泽……
绝对口感脆嫩鲜美,后味无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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