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粟站在那里,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被人操纵的人偶,只能听凭于别人的安排,竟没有自己争取行为主动的权利。
她有些生气,但却不能发作,因为对方的出发点是关心她的安全。
米粟今天是破天荒地连退两次滴滴打车的订单,她也真是无语了。
还有一位更尴尬的人站在旁边不知所措,那就是杨昊。
按照蒙长庆以往的习惯,他应该会安排杨昊去送米粟,而不会去动用会所的车。
可是今天,明明杨昊就站在他的身边,他却没有让杨昊去送米粟。这不得不让杨昊心里多转了几圈。
“蒙长庆喜欢米粟,却不让自己去送米粟,难道是不信任自己了?还是对自己哪方面的工作不满意了?还是他暗中派人调查或者跟踪自己,知道了自己的一些行径?”杨昊越想越怕,大冷的天竟然感觉后背湿津津的。
人啊,千万不能干亏心事,心里藏的龌龊东西多了,就容易变得疑神疑鬼,最终会干出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蠢事来。
杨昊的心里千转百回,却万万没有想到,就因为米粟在酒桌上对他的态度,蒙长庆已经判断出他和米粟认识,对他有了别样看法,当然不会再让他去送米粟。
蒙长庆和米粟把吉言等人送走了。
会所的商务轿车开了过来,米粟没有选择地硬着头皮上了车,坐下后向蒙长庆挥了挥手:“蒙总,再见!”
“再见!”蒙长庆向米粟挥了挥手,并亲自关上了车门。
......
米粟走进家门,电话铃响了。她知道是永哥打过来的,因为她设置的铃声是一首老歌,《老鼠爱大米》。
当时她设定这首歌作为董永的来电铃声时,董永还跟她开玩笑说:“我就是那个爱大米的老鼠,你就是被我偷了的大米!对了,你知道后面的一句是什么吗?”
她问:“是什么?”
他回答:“我爱你,就像老鼠爱大米;我爱你,就像屎壳郎愛大粪,我爱你,就像战士爱钢枪;你在天上飞呀飞,我在地上追呀追!”
当时把她差点笑岔了气,追着董永打了半天。后来有好长一段时间,她都喊董永“屎壳郎”,董永就喊她“大粪”。
甚至互道晚安的时候,她都会来一句:“屎壳郎,晚安。”
董永就回一句:“大粪,晚安!”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俩人才把称呼归了位。
“老公,我已经进家门了,放心吧。”米粟接通了董永的电话。
她一边脱着衣服,一边和董永说着话。
“老婆,今天饭局上没有出现什么意外吧?”董永在电话里关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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