稷澂示意红枣过去后,便立在院中,冷眼看着面前的一切。
就算池瑶贬低小娘子,也不为所动,但此刻看到她眼泪出来了,是再也忍无可忍。
他揪着白笙上前,道“这个男人也配不得你,不如稷某帮夫人处理了?”
“好了,我把她给你,你把他给我,我们骑上马后,你不准追!”池瑶凝视着他。
夏藕心里一阵惶恐,担心提督大人会真的弃了她。
稷澂薄唇轻启,道“不追。”
池瑶想了会,道“可我信不过你,发个誓来听听!”
“说不追便不会追,稷某的耐心有限!”稷澂满眼的阴翳。
池瑶被他的气势,死死地镇住。
当下,二人同时,放开手中的人质。
稷澂将手中的白笙,推给池瑶,池瑶也将夏藕推向稷澂。
就在这个时候,河边传来一阵马蹄声。
池瑶的后背被惊出了一层冷汗,尖锐的高声道“你骗我?”
“说了,我不会追你!”稷澂迅速将小娘子拉到身后。
夏藕暗暗给提督大人竖了个大拇指。
这家伙够腹黑……
说不追,就不追,但也没说不让别人追!
锦衣卫跟着百姓举报的消息,找到了泡子河一带,正苦苦寻觅,就发现有一行人要跑,立刻就追了上去。
“快,快,找到池大小姐了!”
话音刚一落下,锦衣卫便犹如箭一般的追了过去。
“快走!”白笙身上被稷澂戳的血淋淋的,眼见锦衣卫围可过来,拉着池瑶就上了马。
锦衣卫那头又高声的喊起话来。
“擒人先擒马,将那马射杀了!”
“不能射杀,准太子妃还在马上面,若是伤了人谁承担的起?”
“难道要眼睁睁的看着准太子妃跑了?”
“准备,放箭!”
“不许放箭!”
夏藕听到锦衣卫那头的对话,心里咯噔一下。
马是自家的,多懂事的孩子,哪能让人给射杀了?
她忙扯着嗓子,高声道“红枣,滚起来,快打滚,滚滚滚!”
红枣可是上好的战马,原本性子就烈得很,只不过是被生活生生地抹平了棱角,才有了如今卑躬屈膝的性子。
它一看自己的小命儿危在旦夕,登时咆哮起来,前蹄高高扬起,想要将马上的人掀下去。
可是马上的人,牢牢地抓着它身上的马缰,双腿还紧紧地夹着它的肚子,竟是无论如何也甩不下去。
红枣一计不成,便嘶鸣起来,无比愤怒的撩起蹶子,又疯跑着,想要将马上的人給颠下去,可是它这样反而有冲破锦衣卫包围圈的趋势,惹的人起了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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