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镜柌把昏昏沉沉的瘫在他怀里的楚怜抱起来,塞进马车的之前还低下脑袋亲了亲他的额头,看着他纤细脖颈上的遮都遮不住的凄惨痕迹,略微皱眉道:“如果你能再听话一点,不要总惹本王生气,本王也舍不得将你送走。”
萧镜柌说话的声音很轻,似乎是来自心虚犯罪者的自白,偏偏被离他不远的人听到了。
妖娆娆的紫衣公子走过来,轻暼了萧镜柌怀中的人一眼。
楚怜依旧穿着身白衣,小小的一只,躺在萧镜柌有力的臂弯里,身子单薄的要命,也不知道怎么个不乖法。
不过这不关他的事,人是萧镜柌自己送过来的,知画便媚笑道:“王爷,半月而已,知画定会让这位小公子学会什么叫乖巧的。”
萧镜柌不动声色的退开一步,将已经因为高热晕过去的楚怜送上马车,下来时对知画说道:“莫要让人对他行那等污秽之事,也不要太过欺辱他,人本王是怎么给你的,就要他是什么样子回来。”
“否则……后果你应该清楚。”
面对萧镜柌的警告,知画掩面的手帕一放,娇娇的嗔笑道:“清楚清楚,王爷铁血手段,知画又怎敢对您的爱宠下那样的狠手?”
他许是存了心思要萧镜柌做他的入幕之宾。
不过也能理解。
要知道如今的萧镜柌,说是萧国第一人都不为过,身上又有了层战神将军的称号,本身的长相也是极为俊美,这种种加起来,看着难免会让人心生仰慕。
可惜的是萧镜柌不吃他这套,连个回话都没有就径直走回了王府。
虽说知画是这皇城欢馆里出了名的角儿,但要不是经手底下一个风流少将介绍,萧镜柌都不知道他是谁。
知画心觉没趣,微挑了眉,也不知生了什么心思,舍弃了属于他自己的马车,撩起华美的长袍,进了楚怜的那顶。
马蹄声响了起来,知画微微侧目去看窝在车内软榻上的人。
楚怜闭着双眼,乌黑的发散乱在肩头,许是身子不适的原因,黛色的秀眉微微皱着,整个人看着异常的单薄,面色倒是因为高热泛着些红润。
美人颓败,犹如极致华美的花儿枝头凋零,看着便格外惹人怜爱。
知画没忍住戳了戳他的脸,触手的感觉犹如世上最温软的玉,摸着又有些凉。
他眨了眨眼,葱白的指尖顺着楚怜的面颊下滑,落到他被欺凌的红嫣的唇上,视线触及一段雪色脖颈上的红色伤痕,知画没忍住轻笑了一声。
“都这样了,你还不够乖吗?”
楚怜晕晕乎乎的睁开眼睛的时候,有一瞬眼前是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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