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栋几楼?”司南羌进了小区停下问道。
向北北见司南羌完全没有将她放下来的意思,倒也没有僵着,“三栋九楼。”
司南羌看了一下指示,径直往三栋过去,这小区算是清净,只有三栋,3栋偏里头,上了九楼,司南羌将向北北放下。
向北北按了密码开了门,司南羌又将她抱起,越过客厅,想要直往卧室。
“就放我在沙发吧,你可以回去了,辛苦司总。”向北北指着沙发说道。
司南羌垂头看着她,倒也没坚持回卧室,将她放在沙发上。
“家里有药吗?”司南羌扫了一眼屋内的大致,很简单,却很舒适。
向北北从桌上倒了杯水喝了一口,说道,“没什么大碍,我明天让莉莉姐给我送来就好,不早了,你还是早点回家吧。”
她这么说,司南羌这回还真的听话,起身出去了。
“还以为听话就可以留在你身边的,可到底,门当户对,青梅竹马才是最重要。”向北北目光看了一眼脚腕,仿佛他擦药时的温度仍遗留着。
“臭南墙!死南墙!混蛋……”
又暗戳戳的骂了一顿,向北北这才一跳一跳的往浴室过去,放了水,泡了半小时的澡出来,简单擦了擦还滴水的长发,上了些精华水,一蹦一跳的出了浴室。
刚回到客厅,向北北惊叫了一声,“啊!”
一眼看过去沙发区,司南羌长腿交错,老神在在的静坐着看她从浴室单脚跳出来。
司南羌见她扶着墙不动,起身走了过去。
抬头看着眼前不应该出现的人,向北北眨了眨双眼,最后难以置信的问,“你怎么进来的?”
刚才她明明看见他关了门了!
“你按密码的时候我看见了。”说着,司南羌还不忘看了一眼门口,“这警觉性可不行,不适合独居。”
向北北单脚站得累了,撑不住那只受伤的脚慢慢放了下地,结果就被司南羌抱回沙发上了。
“喂,你放我下来!”向北北一看,自己还穿着浴袍呢,这一抱,连头上都毛巾都掉了,湿哒哒的长发掉下来。
在沙发上坐下,向北北这才看见,茶几上多了一袋药,所以,他刚才是买药去了?
没等她回过神来,司南羌已经打开药水替她擦了起来,“以后不要上那么浓的妆。”
向北北摸了一把自己的脸,清爽无比,今晚的浓妆早就被她卸得干干净净,就像邻家女孩一般单纯。
“不回家吗?”向北北撩了一把头发,湿哒哒的让她不适。
察觉到她撩头发甩出来的水,给她抹完药司南羌起身又去浴室拿了块干毛巾给她细细擦着。
擦干了确定没有水珠落下,他将毛巾披在她肩上,起身又进了浴室将风筒取出来给她吹头发。
对于他这自然而然的举动,向北北就那样看着,没有拒绝,也没有反抗,她问了回不回家,他不答,她没有必要再问。
全数都做好,司南羌又将她抱回卧室,帮她盖好被子,“你好好休息,我回去了。”
原来,他是要回去的。
“为什么?”向北北见他转了身,还是将心中的疑虑问了出来,既然有了家,为什么还要来招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