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塔县的时候我们在乌帕尔吃了一顿饭,然后买了点水果,乌帕尔的蔬菜不多,但是我们还是买了点不怎么好看的蔬菜,能有一点是一点吧。
回到塔县正好是日落,金色的阳光照着荒凉的大地,和想象中不同,雪并不是覆盖了所有的地方。把小米送回了伊莎卡家里,我则去招待所去处理工作,招待所是对接方自己的,给安排了房间,存放有一些培训结束时要发放的物品,给老师也安排了住处。
我和老师聊了聊培训的情况,老师一再拍着胸脯说我可以不用在县上,要相信他,我知道他是好心,怕我之后也会有高反。这个老师有个很奇怪的理论,就是喝酒,说是每天晚上睡觉前喝点酒,睡的好,也不会有高反,说他从年轻时上塔县就一直是这样做的。
这个我真不相信,觉得他只是馋酒,看着他期望的眼神,我还是给了他两百元,让他自己去买酒喝,并一再说这个是我个人请他喝酒的,不代表学校,让他不能喝醉,如果第二天发现他带着酒味上课或干脆醉酒上课立即赶他回去,工资都不会给他一分钱。
“喝酒只能你自己喝,千万别叫学员一起和你喝,以前出过问题,另外一个学校的老师喝多了把学员给打了。你如果敢这样做立即回去,一分钱拿不到,如果有别的问题,我立即报给边防,让法律来处理。”我还是不放心,一个人喜欢喝酒很容易耽误事的。
我知道请他讲课是最佳的人选了,大部分老师不肯上来,尽管工资提高了一倍。在游客眼里塔县是如诗如画的仙境,是朋友圈吸睛的绝佳景色。但对来这里工作的人来说,这是一种无奈,一种要赚钱要生活的无奈。比起那点钱,更多人更在意生命的安全,高反、严寒和恶劣的环境对不到三百公里以外的喀什人也同样是个挑战。
学员是半封闭式培训,利用的是冬季的闲暇时间,本来说是要安排学员住宿封闭培训的,但是几乎所有的学员都认为家里离不开,要走读。大多数是骑摩托车,少数骑电瓶车,早来下午回。
我还是有点期望明天看到学员,因为塔县的农牧模式和单纯的绿洲农业不同,加之塔县的人都很爱国,我更加的想看看他们有什么不一样。
天完全黑下来的时候,我开着车去伊莎卡家里去吃饭。被小米抱怨了很久,说伊莎卡一家人都在等我吃饭。
夜空很纯净,很冷,不过这次没有欣赏夜空,反正时间还长,这要是一个不小心感冒了可就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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