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本也没什么事,只是受了惊,休息个一夜就精神了。倒是因为你救了她着凉,感觉心里过意不去。来,再吃点。”
正说着话,童水桃便站在门口小声的说道,“小姐,姑爷,二夫人来了。”
顾云冬抬眸往外边看去,邵青远给她披了一件衣服,随即出门给她熬药去了。
二夫人进来的时候急匆匆的,眸子上上下下的将她看了个遍,“好些没有,还烧不烧?”
“没事了,烧完全退下去了。”
二夫人闻言松了一口气,眼里带着歉意,“是我连累了你,害得你大病一场。”
“没事,只是发烧而已。”
“那也难受,谁生病了都不舒坦的。”
她语气里带着自责,顾云冬不想她一直陷在愧疚里,干脆转移了话题,问道,“二夫人,昨日落水的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没什么进展。”二夫人摇摇头,“夫君说,看湖边的痕迹,确实像是不小心滑倒掉下去的。而且当时我确实发病了,落水前的事情我都记不得了。也许,我当时的不安是错觉吧。”
顾云冬不相信无缘无故的错觉,她更认为这是一种直觉,一种对自己遇到危险下意识反应的直觉。
但没有任何证据,总不能莫名其妙的就去冤枉人的。
不过现在看来,偌大的白府,也存在一些魑魅魍魉的。
“每次发病都会忘记事儿?为什么?”
二夫人摇摇头,神色突然变得有些不一样了起来,声音低低的,只是说道,“许是……有些痛苦,不愿记起来吧。”
痛苦??
顾云冬原本还想问清楚一些的,可一见着她这个模样,听到她这句话,顿时就住了嘴。
都说是痛苦了,她若是还继续问,那就是戳人伤口,不识抬举了。
不过二夫人的病,竟是连白神医都无能为力,看来是真的很严重了。
因此等到她走后,顾云冬便问冯妈妈,“二夫人为什么会得病?”
冯妈妈摇头,“老奴来白府不过十五六年,了解的也不多,二夫人的病似乎是二十年前就已经有了,每年的这两个月就会发病一次,发病期间浑浑噩噩,谁的话都听不进去,恢复后又会忘记发病之前的事情。这种情况,连老爷子也没法子。不过据说,二夫人这病,是心病。”
心病?
心病还须心药医,怪不得连白神医也束手无策了。
想来是发生了什么很痛苦的事情,才导致她二十年如一日的发病。
想想,顾云冬都觉得难受。
但这是白家的事情,顾云冬虽说和白家颇有渊源,但也不好插手人家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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